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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萌歪头:“可是我要是输了怎么办,这里没有酒了。”

    李树掐着她的腰:“你要是输了,就和我一起回家。”

    顾萌却误解他的意思:“我才不要回你家呢。如果我要是赢了,你就要把内裤也脱掉。”

    反正灯已经无法再亮起,就算脱掉衣服,她也占不到便宜。李树说:“好,我倒数三个数,我们一起出。”

    “三、二、一——”

    李树出的是布,而顾萌包住他的大掌,他下意识收紧五指,顾萌笑得狡黠:“你出的是拳头,而我出的是布,你输了,快脱。”

    李树没料到顾萌会耍赖,但握紧她的小手,却舍不得放开。顾萌说:“你不愿意脱,就我来脱。”

    视线实在太暗,看不清内裤的位置,她蹲下身体胡乱抓了一阵,终于摸到那可怜的布料,往下一拽,憋屈许久的性器猛地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脸颊,龟头蹭在她的唇边,温度滚烫,散着膻腥诱人的味道。

    李树却慌了神,不自觉爆出本音:“姐姐,你不能看……”

    顾萌却像发现一件有趣的玩具,握住粗壮的茎身,感叹:“木木你好大呀,姐姐一只手都握不住。”

    李树咬着后槽牙,她就算是喝醉,想的还是木子木这个素未谋面的男网黄。他一把将晕乎乎的顾萌捞起,捏着她的小脸:“姐姐,你看清楚了,我是李树。”

    顾萌眼前一片黑暗,只能上手摸李树的脸:“胡说,这眼睛、这鼻子……你明明就是木木。”

    李树又气又笑,顾萌醉得不轻,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顾萌又握住他的肉棒,指甲一下一下地抠挠:“阿树是个好孩子,才不会对姐姐勃起,木木你不许污蔑阿树。”

    “嗯……姐姐……”

    肉棒在她手里涨大一圈,两颗硕大的囊袋也被她捏在手里揉搓,李树眼框发热,他连自慰都很少,哪有受过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

    顾萌笑道:“木木是个坏孩子,姐姐要惩罚你。”

    龟首尚且埋在皮里,她撸动几下,圆硕的头才完整地露出来,阴茎迅速膨胀翘起,前端吐出白花花的精水。

    顾萌两手并用,包在掌心从上至下揉搓,李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握住她腰的手愈发用力,手指快掐进她的腰肉里,有几分痛感。

    “啊……姐姐……不行……要射了……”

    李树忽然将顾萌按在墙上,手把住肉棒的根部,往她两腿之间塞,隔着碍事的长裙,龟头在粗糙的棉纺布堆积的褶皱里钻,他低声地嘶吼,爽感从尾椎扩散,整个胯部颤抖发麻,喷出一股股浓精,断断续续射了半分钟,刘海被汗打湿了,胸口也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顾萌的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双手一直握着他的肉棒,射精时缠绕在茎身的血管突突猛跳,裙子上满是粘稠浓白的精液,可手中的巨物并未消软。

    李树抱紧她,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高潮过后,心情本该是欢愉的,说话却拈酸带醋:“姐姐,你怎么这么熟练?”怀疑她是不是有过男人。

    顾萌呵呵地笑:“从av里学的。评价一下,还不错吧?”

    坦白说,她的手法不算高超,只是李树也是个雏,轻易就被她拿捏。听到满意的回答,似是不够尽兴,鼻尖蹭着她的胸口:“很棒……姐姐,我想再来一次。”

    顾萌说:“我手酸,不来了。”

    李树的大掌包住她的手,强迫她跟着自己的节奏抚慰性器,耸动着劲腰,说着内心深处埋藏很久的下流想法:“我好喜欢姐姐……好想肏姐姐的逼……姐姐能不能让我肏……”

    “不要顶那里呀……”

    手只是一层增加快感的肉圈,而圆钝的龟头往顾萌柔软的腹地一下一下地顶,陷进湿软的逼缝,磨得她的穴跟着缩紧。

    就在李树第二次射精的时候,顾萌咬住他的肩膀,穴里涌出蜜水湿答答落在内裤的正中央,夹紧腿会黏腻,张开腿又凉嗖嗖的,让她很不爽快。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敲打声,李树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松开顾萌,低声问是谁。

    来者是打扫卫生的保洁,听了半分钟墙角,提醒两人不要在卫生间里乱搞。李树倒是迅速从欲海抽身,慌乱之中穿好裤子,而顾萌却沉默不语。他戴好口罩,举起手机,余光照亮她的脸,高潮过后她便卸了力,竟然倚靠在墙上睡着了。

    只是红裙上溅满乳白色的精斑,在拉扯之间,领口也变得松垮,露出左半边的乳房,乳贴也不知道掉到哪里,樱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招人采撷。

    想想顾萌这宛如被蹂躏的惨样,是出自他的杰作,李树腹中的欲火又重燃,不过此处不再适宜调情,需要另换战场,女主角也单方面从这场调情游戏里退出,独留他一人收拾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