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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在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后,此刻的他,成熟矜贵,更有男人魅力。

    她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然后身体朝他倾斜,脑袋也朝他肩膀靠过去。

    她速度很快,手指飞快按下拍照键。

    “坐好,别打扰我开车。”

    陆景洐一双冷眸朝她暼了过去,凌厉的像一把刀子。

    赵铃玉拍到了照片,很开心。

    “陆哥,这是新年我们拍的第一张照片,我希望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合照。”

    照片里,她笑容甜美,靠在他肩上,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只不过唯一的不足是陆景洐表情太冷酷。

    不过她依旧很喜欢,当即就设置成了屏保。

    陆景洐皱眉,冷淡地说:“铃玉,不要对我抱有什么幻想,我不喜欢你。”

    他说的很直接,也很冷酷。

    赵铃玉刚刚还沉浸在和陆景洐美好的未来中。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当即就泪眼汪汪,小声抽泣起来,我见犹怜地看着陆景洐。

    “陆哥,我知道这几年我在国外,我们年少时的感情已经淡了,但感情是可以重新培养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不,很爱你!”

    要不是两家还有点交情,加上两人年少时就认识,他现在连搭话都不会和她搭话。

    “我有爱的人,所以,你还是放弃。”

    他脑海里浮现时念的脸,眼中的冷酷瞬间融化,变得温柔起来。一晚上没有笑的脸,也有了笑容。

    赵铃玉泪流的更凶了,尤其是看到他提到自己爱的人的时候,那种深情又温柔的模样,有如一把尖刀狠狠捅进她心口。

    让她又痛又嫉妒!

    陆景洐虽然没有说他爱的人是谁,但是他已经猜到了,一定是时念,他的前妻。

    但那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陆哥,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子,连台面都上不了。

    她越想越不甘心,自己怎么能输给一个私生子。

    旁边的女人哭得很伤心,但陆景洐没有丝毫的怜惜。能影响到他的人,只有时念。

    他加快车速,没多久就到了,他将车停下,指了指外面,对还在哭泣地女人,说:“到了,可以下车了”

    赵铃玉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后,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跑了下去。

    她一下车,陆景洐立即调转车头,离开。

    看着快速离开的车子,赵铃玉牙都要咬碎了,这个男人,可真是冷漠无情。

    听到车声出来的赵氏夫妻,看到女儿一个在外面,脸上都是泪,心里当即一个咯噔。

    之前收到消息,陆景洐亲自送她回来,怎么现在哭啼啼的。

    赵母急声询问:“陆景洐呢?他不是送你回来的吗?”

    “他走了。”

    “你怎么不邀请他进屋里坐坐?”

    赵父责怪。

    赵铃玉抹掉脸上的泪,烦得朝他们吼道:“你以为我不想他留下来吗?但是人家不想。”

    “你怎么连个男人都抓不牢,真是没用。不知道多花点心思抓住他的心,白培养你了。”

    赵父再次责怪她。他还打算等和陆家成为亲家后,凭着陆景洐岳父的背景,他赵家的生意一定能日益兴盛。

    但看着面前只知道哭的女儿,他很是失望,也很着急。因为最近公司资金链出现了问题,要是不能解决,公司都有可能破产,所以他才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女儿嫁给陆景洐。

    但是今天他借着给陆家拜年,明里暗里给陆贺荣夫妻说联姻的事,都被他们冷漠忽视了。

    当时他还想着,只要陆景洐喜欢上他女儿,他们也阻挡不了。

    但却没想到,陆景洐对铃玉的态度似乎并未喜欢上。

    被骂的赵铃玉,脾气也上来了,也埋怨道:“现在怪起我来了,当年要不是你们见陆景洐成了植物人,觉得陆家一定会没落,就不再和陆家来往,又将我送到国外。要是不耽误这几年,我们的关系也不会这么差。”

    “现在你们让我抓牢他,我怎么抓牢,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爱的是他的前妻。”

    赵氏夫妻被说的哑口无言,当年确实是他们势利眼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成了植物人的陆景洐会在半年后就醒过来,而且生意越做越大。让他们好一阵后悔。

    “他前妻,时家那个私生子?”

    赵母提到时念,满脸嫌弃,对于这种小三生的私生子,在她们这些名门出身的人眼中,最是瞧不上。

    “既然已经离婚,说明感情出了问题,而且你出身比那个时念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陆景洐多相处相处,感情也能再培养。”

    赵母觉得只要陆景洐现在还是单身,没有结婚,就还有希望。

    “再过段时间,你生日就到了,到时候邀请陆景洐,再制造机会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要是能怀上孕,就更好了。”

    赵母眼里露出算计之色。

    刚刚还在哭的赵铃玉,听了她妈说的那番话后,瞪大眼睛,红着脸震惊道:“妈,你想让我未婚先孕?”

    “你妈这方法不错,怀了孕,陆景洐就算不喜欢你,也会将你娶进门。毕竟你肚子里可怀着陆家的种。”

    赵氏夫妻为了能让自己女儿嫁给陆景洐,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赵铃玉起初不同意,毕竟太不入流,有损自己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