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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旧无畏地站在他面前,冷冷说道:“想进去见念念,除非我死!”

    “而且你把念念伤害那么深,她恨死你了,根本不想见你。你要是还有那么一丝良知,就不要再打扰她,让她安安静静的离去。”

    秦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的念念啊,那么善良的念念,为什么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她用力地抓陆景洐的心口,哭吼道:“你没有心吗?你的心是被狗吃了是不是。她好歹和你同床共枕三年啊,不是三个月,也不是三天,是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就算对一只小猫小狗,也会有点感情吧。但你呢,白月光一醒,就迫不及待地像丢垃圾一样的把她给丢弃了,之后更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现在你满意了,她就要死了。”

    “陆景洐,你身上的罪孽,这辈子都都洗不清!”

    “你滚,滚得越远越好,别脏了念念的眼睛。”

    秦烟重重地推他,想将他推走。但是不管她用多少劲,都推不走男人。

    陆景洐眼中盛满了痛楚,声音哽咽地说道:“我知道自己错了,你让我去见她,我想亲口对她道歉,还想亲口告诉她,我爱她!”

    秦烟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她冷冷地嘲弄:“陆景洐,别玷污了爱这个字,你那根本不叫爱,不过是自私的占有欲。”

    第131章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陆景洐或许之前不明白自己对时念的感情。但当她签下离婚协议,他就发现自己生出了一丝不舍和后悔。

    后面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酒吧跳贴身热舞,他更是愤怒不已,那是他第一次失控,第一次想重新将时念留在身边。

    当他得知时念嫁给他是为了阿泽,她深爱的人也是阿泽后,他无法遏制自己的嫉妒和心里疯狂的占有欲。

    他一次次地强迫她,让她在自己身下情动,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时念这一刻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那段时间,连他自己都看不懂自己,一个被他抛弃的女人,他又何必那么在乎。

    直到她身穿婚纱嫁给阿泽,那一刻,他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也终于明白自己的感情,他爱时念,爱到发狂。

    但是时念不爱她,只想逃离他身边,他无法放手,他不能失去她,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不择手段的将她强行留在身边。

    他爱时念,但是他不懂怎么爱,最后两人都伤痕累累。

    现在他终于后悔了,但是一切都晚了,他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

    悔恨的泪水从他悲痛的双眸里流出来。

    但他的泪水,不会让秦烟心软,她冷冷地看着。

    “陆景洐,别再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不知道吗?”

    “念念现在她也不稀罕你的爱,就算我让你进去,她也不会看你一眼。”

    她说完就转身进了屋子,要将大门给关上,但是一条胳膊伸了进来,阻挡了门合上。

    秦烟拧着眉头,怒喝道:“陆景洐,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啊!”

    吼完后,就重重地将门合上,也不管那条手臂有没有收回去,最好把他手弄骨折,让他好好痛一痛。

    陆景洐对自己手臂骨不骨折似乎都不在意了,他现在只想见到时念。

    就在门即将重重关上的时候,杨鑫将门抵住了,没让陆景洐的手受伤。

    秦烟哪里比得上他们两人的力气大,眼见门就要被推开的时候,周响的保镖出现,帮她一起将门关上。

    陆景洐看到了门内的周响,心里生出一股羡慕。

    最终陪在时念身边的人,还是她爱着的阿泽。

    周响愤恨地盯着陆景洐,面色扭曲了起来,眼里闪过冰冷的杀意。

    他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

    他要给时念报仇,让陆景洐下地狱!

    “乐乐让我带给你一句话。”他扬声说道。

    陆景洐眼睛一亮,神色激动,“她说了什么?”

    “她说和你生死不复见!”

    生死不复见……

    她不愿见他,不愿……连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也不给他。

    陆景洐心口疼到无法喘息,身体一点点沉入深渊。

    绝望、悔恨、痛楚将他紧紧缠住。

    眼里的那一丝光,彻底碎了,陷入无尽的黑暗。

    “砰!”

    民宿的大门用力关上。

    陆景洐站在门外,发出撕心裂肺地呼唤:“念念……念念你见我一面好不好,求求你!”

    高傲如他,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红着眼眶,卑微地哀求着。

    “念念,我爱你!”

    深情的表白,并未得到任何的回应。

    他久久站在原地,从天亮站到天黑,仿佛化成了一尊雕像。

    一阵风吹来,携着雨滴,掉落在陆景洐苍白如纸的脸上。

    没一会,雨越下越大。

    “陆总,下雨了,我们快进车里吧!”

    杨鑫大着胆子拉了下他的胳膊,急声说道。

    虽然云城四季如春,但是到了晚上还是很冷的,就这么一会,他身体已经开始哆嗦,打起了寒颤。

    “不用管我,你自己进车里。”

    陆景洐目光依旧看着紧闭的大门,嘶哑着声音说道。

    杨鑫见劝不动他,快速返回车里,拿了一把黑色的雨伞,撑开后打在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