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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

    屋内的时念听到外面的汽车声,立即从沙发跳下,快步往门口走去。

    门打开,陆景洐将脱下的外套,递给下人。视线瞥到时念光着的白嫩脚丫,眉头微皱,长臂一伸,就将她抱了起来。

    轻斥:“怎么又不穿鞋?”

    时念这才发现自己没穿鞋,勾了勾脚趾,娇声说道:“地上铺了地毯,不冷。”

    男人却拍了下她的臀部,“那也要穿。”

    像个孩子般被打了屁股,时念立即红了脸,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扭动着身子,往他怀里躲。突然一股女性香水味钻入她的鼻中。

    脸色顿时一变,鼻子往他身上又嗅了嗅,那股香味更清晰了。

    她深深地看着他,语气冷了下来:“景洐,你身上为什么有女人的香味儿?”

    第100章 时念恢复一部分记忆

    陆景洐听到她的话,却反而苟春低低笑了起来,眉宇间露出一抹愉悦之色,“念念是吃醋了?”

    时念白了他一眼,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那香水味,让她心烦。

    男人却不让她下来,抱得更紧了,她气恼地伸手锤他硬实的胸口,见他还在笑,眼眶一酸,委屈地低吼:“你还笑,这件事一点也不好笑,我心里难受死了。”

    见她快哭了,陆景洐敛了笑容,将人抱到沙发上,温柔轻哄,“别难受了,是今天的应酬,有别的老板带了女伴,可能是给我敬酒的时候,香味蹭到了我身上。我没有碰别的女人。”

    因为急着回来,他忽略了身上被白思思蹭到的香水味。不过,这个失误让他看到了时念为他吃醋,倒是让他挺高兴的。说明女人心里在乎他。

    这个发现,让他再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激动地吻上她的唇。

    “唔……”

    “你先去洗澡,身上的香味太难闻了。”

    时念将自己的小嘴,从男人嘴里艰难地拔了出来,绯红着脸冷哼道。

    陆景洐其实自己心里也嫌弃和恶心,揉了把女人的小脑瓜后,就起身往楼上走去。

    当他走后,时念才想起,自己还没问他关于那中年女人的事,都是那讨厌的香水味让她分了心。

    半个小时后,陆景洐洗完澡从楼上下来,他换上了居家服,头发也洗了,湿润凌乱在顶在脑袋上,额头也散了几缕,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温润。

    时念微仰着头看他,目光正好落入那双迷人的眸子里,他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眼神温柔如水。她的心,在那片温柔中,逐渐沉沦。

    陆景洐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将自己的脖子凑上去,低哑着声音说:“闻闻,还有那难闻的香水味吗?”

    挺翘的鼻头,在男人的脖子上滑动,淡淡的沐浴香混合着男人清洌的气息,让她心微微一颤,红着耳尖,细声说道:“嗯,洗干净了,香水味没了。”

    “这里也要闻闻。”

    陆景洐勾着邪肆的笑,撩起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性感的腹肌,还有两条完美的人鱼线。

    “别耍流氓。”

    时念朝他嗔了眼,耳尖的薄红蔓延到了脖子。

    “这怎么能叫耍流氓,这叫夫妻间的情趣。”

    薄唇含住她白嫩的耳垂,牙齿轻轻磨着。

    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不过时念的一句话,就让这股暧昧的气息顿时烟消云散。

    “景行,我今天在布料市场,有个中年女人对我说,你已经和我离婚,还有你和别的女人都订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念皱着眉头,开口问他。

    心思一向深沉的男人,面上没有显露丝毫心虚,他语气轻松地说道:“不过是个妄想将女儿嫁给我的心机女人罢了,念念,我的身份,注定会让不少女人觊觎,一些卑劣的手段,也会层出不穷。所以,你千万别被那些人给影响了,要是相信了,你就落入了她们的圈套。”

    他停顿了下,语气严肃了许多:“念念,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其他人的话,都不要相信。就算哪天有女人跑到你面前,说她是我未婚妻,你都不要信。”

    时念轻轻点了点头,内心也豁然开朗,不再多想。

    不过之前阿泽在病房里说的那几句话,依旧是她心里的一个结,因为谁都会骗她,阿泽不会。但是她不能在陆景洐面前提到阿泽,一提,他就会是失控,像变了个人。

    所以回来海城后,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提过阿泽了。

    “制作婚纱的布料,我安排人明天买来,你就别出去了,安心待在家里。养好身体,过几天做最美的新娘。”

    陆景洐转移话题。

    时念勾着他脖子,娇笑道:“到时候一定迷晕你。”

    她眸子透着光,笑容灿烂无比,灯光下,那张脸,美得不可思议。

    他的眸微微加深,亲了亲她翘起的小嘴,哑声说着情话:“念念,你现在就迷死我了。我想要你,想得都疼了。”

    好在下人和保镖早已识趣地都离开了,不然这种露骨的话,被其他人听去,时念要羞死去。

    她的手突然被大掌抓住,然后放在了一处热物上,那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入她掌心,几乎烫伤她。

    周围的温度,瞬间仿佛升起了十几度,时念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陆景洐从第一次和时念在一起后,那方面一直很旺盛。现在素了半个月,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但又顾虑着会刺激到她,只能硬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