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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没眼看地将目光转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凌风身上,沉声道:“把他们分开,我们去喝酒。”

    凌风立即上去,面无表情的对着两人的腋下就开始挠痒痒,没几秒,两人就分开了。

    几人转换场地,来到酒吧,老板看到这几人来,立即安排了最好的位置给他们。

    “需要小妹来陪酒吗?”

    老板站在边上,微微弯着腰问。

    “不用,拿几瓶好酒过来就行。”

    江鸣知道陆景洐有严重的洁癖,女人一般不能碰他,以前就连他女友苏晚碰了他的手,都要用消毒的纸巾一遍遍的擦,更别说其他女人了。

    所以,和他出来喝酒,他们从来不会叫女人来陪酒。

    陆景洐一瓶酒喝完后,又拿起了第二瓶,旁边的宋子城想劝劝,但被江鸣拉住,小声道:“让他喝吧,他什么事都压在心底,喝醉发泄下也好。”

    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最后陆景洐明显是醉了,凌风喝得最少,将他扶出了酒吧,江鸣和宋子城也醉得不轻,嚷着还要打一架,分出胜负。

    凌风一回头,就看到两人又互薅头发,他腾出一只手,上前,熟练地挠了几下他们的痒痒,顺利分开两人后,让老板派人送他们回去。

    之后凌风将陆景洐送回了家,见他醉得不省人事,直接扶上了楼,敲了敲卧室的门,喊道:“嫂子,陆哥喝醉了,我把他送回来了。”

    过了一会,时念打开卧室的门,陆景洐像是鲨鱼闻到了血腥味,刚刚还闭着眼的人,猛地睁开,漆黑地眸盯着门口的时念,下一秒扑了上去,抱着时念粗声粗气地喊:“念念,不准讨厌我,不准说我恶心!”

    说完后,就捧着她的脸,开始狂亲。

    第51章 时念大出血

    满嘴的浓烈酒味,差点把时念都弄醉了,她又羞又恼,旁边还站着人呢,他竟抱着她就亲了起来。

    不过眼前的人,是个醉鬼,说也没用。

    “念念,你身上真香,小嘴好软,我好喜欢!”

    醉酒后的陆景洐,哪里还有半点冷酷的模样,简直比痴汉还痴汉。时念本就被他亲得耳尖都红了,现在听到他嘴里的话,更是面红耳赤。

    站在旁边的凌风,面瘫脸都开始凌乱了,心里发出女人一般的疯狂尖叫:“这痴汉是陆哥?不是,肯定不是!”

    他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后,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没变,陆景洐嘴里一边说着土掉渣的情话,一边亲时念。

    凌乱过后,才反应过来,这样一直盯着看,实在是不妥,慌忙背过身,急声道:“嫂子,我先走了。”

    没人看着后,时念也没之前那么羞耻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陆景洐弄到床上,但是自己也被他压在身下。

    高大的身躯沉得像巨兽般,浓烈的酒味和男人灼热的呼吸,犹如一张网,将她牢牢地网在其中。温软的薄唇,再次吻上她,这次不再急不可耐,而是轻柔得不像话。

    吻够后,依旧不愿松开,贴着她唇角厮磨,粗声咕哝:“念念,你说我恶心,我好伤心,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时念看着男人眸中的醉意,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冷声问道:“苏晚的子宫被摘除,以后都生不了孩子,是真的吗?”

    陆景洐虽然醉了,但也尚有一丝清明,听到时念的话,眼神透出一丝凌厉,“你从哪得知的?”

    虽然没正面回答,但他的反问已经是告诉时念答案。

    时念心,刹那间冷了下来。

    之前还有一丝怀疑她,现在彻底心死。

    难怪她说要离婚,陆景洐怎么都不愿意,还说等到孩子生下来再说,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苏晚。

    时念的眼里,透着尖锐的恨意。

    “我肚子不舒服,你别压着我!”

    她扭过头,连看都不想再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提到肚子,陆景洐就变得很紧张,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但没一秒,时念就非常排斥地将他的手给用力扯开。

    “别碰我肚子!”

    她朝陆景洐哭吼道,压抑了一天的怒意,此刻彻底爆发。

    “念念,是不是我压痛你了。”

    陆景洐又清醒了点,俊美的脸上满是担心。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时念眼里飞溅出泪水,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他身上。

    陆景洐知道怀孕的人,情绪会很不稳定。他原本想安抚她,但见她太抗拒,只好作罢,悻悻地下了床,微微踉跄着步子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彻底清醒过来的陆景洐,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有印象,也想起了,时念问出的那句关于苏晚子宫被摘除的话,再结合时念反应,他眸色沉了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去敲时念的门,里面传出冰冷的声音:“走开!”

    陆景洐皱了皱眉,“念念,我想和你谈谈。”

    “我现在很累,不想谈。”

    “那你好好休息。”

    他在门口站了会后,转身下了楼。

    不久后,一辆跑车从别墅驶出。

    苏晚喝着补汤,她心情不错,因为昨天对时念编造的那些话,肯定狠狠打击了那贱人,说不定现在那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掉了。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陆景洐满脸阴鸷地推开病房的门,走到她身边,厉声质问她:“是不是你对时念说你子宫被摘除,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你还对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