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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烟可不管陆景洐的身份,看到时念被带走,当即就追了上去,但是被陆景洐的保镖给阻拦。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司机恭敬地站在车门边,看到陆景洐出来后,立即将车门打开。

    时念被推进了车子里,小脸差点撞到车垫。

    车门“砰”的声关上,陆景洐也坐了进来,时念去拉另一边门的车把手,但被落了车锁。

    她捏着拳头,扭头愤怒瞪向男人,“你觉得我丢了陆家的脸,那你明天就召开记者发布会,对外宣布我们已经离婚。”

    “奶奶过几天要手术,不能刺激她。在奶奶手术前和手术后的这段时间里,都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所以,时念,你给我安分点。”

    陆景洐冷声警告。

    时念直接气笑了,“你这时候怕刺激奶奶了,那你为什么要迫不及待地和我离婚。陆景洐,明明是你先不忠的,现在却倒打一耙说我不检点。”

    委屈的泪水快涌出来,时念仰起头,拼命忍着,她说过不再为陆景洐哭的,不值得。

    “这段婚姻本就不是我所愿……”

    陆景洐想继续说,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屏幕,按了接听。

    “晚晚,怎么还没睡?”

    他声音柔和了下来,和刚刚冰冷的语调完全不同。

    时念目光从男人温柔的脸庞上移开,看向车外的霓虹灯,车窗里那双黑幽幽的眸子深处藏着痛意。

    “陆哥哥,没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抱着我睡,还要唱歌哄我。”

    安静的车里,娇滴滴的女声很清晰。

    “还需要一会。”

    “好吧,虽然才分开不久,但我已经想你了。陆哥哥,你想我吗?”

    陆景洐鬼使神差地朝旁边的时念看去,然后说道:“乖,早点睡,我先挂了,还有事。”

    电话挂断,陆景洐的时念说:“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让我下车,我自己回去。别让你的晚晚等久了。”她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似乎所有的情绪被冰冻住,语气也变得淡淡的。

    陆景洐讨厌看到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停车!”

    他命令前面的司机。

    车子迅速地靠边,车锁打开,时念立即拉开门走了出去。

    刚下车,还没走几步,脑袋就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她拼命地想站稳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来,她手胡乱地抓了抓,很幸运她旁边正好有路灯,但刚抓住,身体就软了下来,直接倒在地上。

    第4章 心疼她?

    车子已经开出一段距离,司机这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时念晕倒了,急忙说道:“陆总,少夫人晕倒在路边了。”

    陆景洐神色冷漠:“不用管她,这女人心机深得很,肯定又是她耍的小把戏而已,走!”

    但司机觉得不像,但老板说走,他也只能继续向前开。

    “嘎吱!”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司机急声道:“陆总,有个流浪汉在对少夫人动手动脚。”

    陆景洐扭头,果然看到一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正扯时念衣服,而时念像真晕过去了般,一动不动,任由流浪汉对她动手动脚。

    难道真不是装的?

    陆景洐神色冷厉,等到那流浪汉要将时念拖到更隐蔽的地方时,他终于动了,推开门,步子越迈越快,最后在流浪汉要将那臭嘴亲到时念的脸上时,他愤怒地跑了起来,嘴里一句暴喝:“找死!”

    流浪汉本就心虚,听到那吼声后,吓得转身就要跑,但被陆景洐赶到,一脚给踹倒在地上,整个人飞出了一米多远,直接踹晕死了过去。

    “时念,时念!”

    陆景洐轻拍了几下时念的脸颊,又叫了几声,均无反应后,一把将她抱起。

    时念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陆景洐的脸,那张俊脸上竟罕见的有一抹担忧。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醒了?你怎么突然晕倒了。”

    清晰的低沉嗓音传进时念耳朵里,她愣了下,自己不是在做梦?

    见女人呆愣的样子,陆景洐伸手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掐了把,“怎么,脑袋摔地上摔傻了?话都不会说了。”

    “我没什么事,只是低血糖。”

    时念伸手抚过刚刚被男人掐过的脸颊,并不痛,酥酥的,上面仿佛还残留他指腹的温度。

    她并不打算再告诉他,自己得了脑瘤,很快就会死掉的事。说了,他也不会信,反而会骂她又耍心机,用生病来挽留他。

    察觉还在他怀里,扭了扭腰,正准备从他身上下来时,一直抱着她腰的手臂猛然收紧,两人身体比刚刚贴得更紧了。

    时念表情错愕,有些猜不透男人此刻的想法。

    “别又给晕了。”

    陆景洐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时念从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温柔,她心尖一颤,想确认的时候,那双黑眸深幽而冷漠,哪里有半点温柔。

    “小李,到便利店买点巧克力。”陆景洐开口。

    “好的,陆总。”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下车去到便利店。

    “舞跳得不错,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放得开!”

    陆景洐伸手扯了扯那只堪堪包住女人屁股的短裙,冷冷嘲弄。

    时念心里有气,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明艳的笑,风情万种地撩了下耳边的卷发,“要找第二春了,当然得改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