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权臣共梦后(高h 1v1 强取豪夺疯批男主)》 第1章梦里被反派权臣肏小穴 第1章 “不要……好痛……” 时荔双手被一根绸缎捆绑在床头,雪白的手腕和嫣红的缎子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弄着她纤细雪白的手腕。 “真好看。”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似能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时荔哭着摇头,“你放开我。” 男人扬唇一笑,好看的眉眼舒展,“是吗?” 他嘴上挂着笑意,身下的动作却凶狠粗暴。 男人凶狠挺身,滚烫的肉棒挤开了狭小的蚌肉。 娇小的媚穴被儿臂一样粗大的肉棒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这并非第一次和他行鱼水之欢了,但时荔还是感觉到撕裂一般的疼痛。 “快出去……呜呜……” 时荔疼得眼泪直流,乌黑的眼睫颤抖,透明的泪珠沿着粉颊滚落。 梨花带雨的模样让男人胸口滚烫,身下的肉棒又肿大了一圈。 他将时荔的双腿盘在腰间,肏干的速度越发地癫狂。 肉穴被肉棒挤成了一圈透明的皮肉,粉嫩的穴口随着肉棒的来回抽动,不到片刻就被肏得绯红。 “吮吸得这般紧,你也是欢喜的,对么?” 男人微凉的手指扣在她的臀肉上,凶狠地往她的肉穴里再度以撞。 砰砰砰。 滚烫的阳具撞进更深的地方,那鹅卵一般的龟头直直地撞击花心,刺激得蜜穴里淫液直流。 万千淫水被肉棒捣干得叽咕作响,在房里回荡着。 “你听,你的穴儿都在叫呢。” 男人嘴角勾着残忍的笑容,又是往前凶狠一撞。 “啊——” 时荔尖叫一声,雪白的双腿崩得笔直,粉玉一般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 这一次,她竟不到片刻就到达了高潮。 “喷了好多水,小淫娃,你越来越敏感了。” 男人扣住时荔的臀肉,肏干得越来越快,透明的花液都被肉棒捣成了白沫。 他解开了时荔手腕的缎子,索性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时荔娇小的身姿被男人摁在怀中,肉棒顺势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不要了……我不要了……” 时荔哭喊着挣扎,但男人体力强大,又是个练武之人。 她非但没能挣脱,反而让蜜穴与男人那可怕的肉棒充分摩擦。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剐蹭着蜜穴里的每一处,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小穴淫水直流。 在男人的怀中,时荔接连到达高潮,终于在她被肏得发晕时,一股强烈的暖流射入她的蜜穴之中。 滚烫的浓精一滴不漏地浇灌进她的小穴里,将小穴射得满满当当。 男人在发泄过后,紧紧地抱着她,情欲未散的声音沙哑低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时荔却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忽然,她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姐,小姐该醒了。” 时荔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闺房之中。 她的脸爆红,竟然又做春梦了。 一个月前,她在梦中和一名俊美伟岸的男子行了鱼水之欢。 之后,她每天只要睡着便会入梦,梦中都会和那男子欢好。 明明只是个梦,可梦中的触感竟那般真实。 无论是肉棒在蜜穴里摩擦的快意,还是浓精射满小穴里的滚烫饱胀,都和真实发生的一样。 羞死人了,但又着实舒服。 第2章梦中和人欢好,蜜液流了一床 第2章 时荔将手伸入锦被,触碰到了一手的湿润。 她的粉颊更红了。 这一个月来,她每夜与那狂徒进行鱼水之欢后,身下必定会流出大量的花液。 第一次时,她羞得差点落泪。 以为自己这么大了,还尿床了。 后来教习嬷嬷教了她不少男女之事,她才知道原是女子动情时才有的。 时荔小脸涨红,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些:“杏儿,你帮我弄些热水。我想沐浴。” 丫鬟杏儿疑惑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往日你没有晨起沐浴的习惯。怎么这个月老是晨起沐浴?” 时荔轻咳一声,“你个丫头还管起小姐的事情。还不快去。” “好的,小姐。” 等杏儿出去后,时荔忙掀起被子,将搭在床榻上的绣帕取下。 之前她没有经验,老是把床褥弄湿。这几日,她睡觉前都会把绣帕放在床榻上。 时荔打开窗户,拧了拧绣帕,泛着莲花香味的水流了一地。 仅仅是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渍都能想象得到,昨夜她是流了多少水。 “小姐,热水来了。” 杏儿很快在金丝牡丹屏风后的木桶里放满了热水。 时荔褪下寝服,赤裸着进入浴桶里。 她分开双腿,坐在浴桶里,让热水蔓延全身。 热水总算能稍稍缓解她身体的疲惫,明明只是做了个梦,但醒来后身体的酸涩就跟真的经历了一场欢好。 时荔低下头,看着自己粉色的花瓣,上面还挂着花液,羞耻极了。 她忙用热水清洗,可热水淋在花珠上时,又引得她浑身颤抖。 虽未破身,但时荔在梦中已经尝遍男女之事。 身体早已经敏感地经不住任何撩拨,仅仅是热水就让她双腿发软。 肉穴下方的小孔开合收缩,竟又吐出了一股花液。 时荔咬着唇瓣,让自己不要发出羞涩的呻吟,“真的。这也太……放浪了些。” 这时,屏风外杏儿恭敬地说:“小姐,沉公子今日上门来和老爷商议婚期。您一会儿要去见一见他吗?” 沉淮安是沉家嫡子,年纪轻轻就已经中了进士,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他和时荔乃是青梅竹马,两家指腹为婚,早早就上门提亲了。 如今三媒六聘都已经走过了,就等着最后的婚礼。 也正是因为成亲在即,才有教习嬷嬷上门传授时荔男女之事。 一个月前,时荔就是看了一本避火图后,当夜就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她本以为梦中和她鱼水之欢的男子会是未婚夫,可在她高潮浪叫时看清了男子的脸。 那男子生得好不俊俏,比沉淮安还要俊美百倍。 尤其是那双色目,如同妖冶一般魅惑人。 时荔倒也没有多想,她正是思春的年级,看了避火图后会想男子并不奇怪。 每个女子都渴望自己的夫君是天下第一俊美之人,所以梦中的男子比沉淮安俊俏也属正常。 可时荔并不知道,京城之中正酝酿着一场极大的风暴。 “裴大人,我们已经找遍了京城里所有人女子,甚至连妓院勾栏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您说的人。” 穿着黑衣劲装的暗卫跪在地上,肩膀都在颤抖。 谁都知道上位生性残暴,喜怒无常,最喜听人惨叫时发出的哀嚎。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吹了吹手中的茶盏,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 “是吗?” 说完,男人抬起眼帘,正是一双绿色的眸子。 仔细瞧,会发现男人和时荔梦中之人生得一模一样! 第3章想主动吃他的肉棒 第3章 男人轻饮了一口茶水,手中动作优雅,俊美得好似一幅画卷。 偏偏他越是淡漠,书房里的气压就越是低沉,冷得可怕。 龙卫咬紧牙关浑身颤抖,汗水沿着额头滴落。 砰—— 龙卫在地上不断磕头,哀求道:“大人,再给我一个月,不,半个月。我一定找到大人画像上的女子。” 裴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垂下眼帘,看着地上磕得额头渗血之人。 他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宫里也别漏了,说不定她是宫人或者宫妃。” “是,大人。” 龙卫没有缺胳膊少腿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是去查探后妃而已。 宫中后妃若是哪个有幸被大人看中,那是她的福分。 如今首辅大人权势滔天,皇上不过是大人手中棋子,天下早在大人手中。 裴钰放下茶盏,“取笔墨来。” 侍卫立刻为他取来南州新上供的油墨。 这一个月来,裴钰每日做画数张,南州原本要进贡给宫里的文房四宝,全都送到了府里。 裴钰拿出画笔在纸上运笔做画,动作行云流水。 纸上女子娇羞地倚靠在树下,手中拿着一面蝴蝶穿花样式的团扇。 仔细瞧瞧会发现裴钰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时荔! 裴钰看着画中女子眉目含笑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子的脸颊抚过,好似在抚弄着女子的肌肤一样。 裴钰自顾地说:“黑鹰,你说这样完美的人会不会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可如果不存在,为何每晚她的每寸肌肤又那般真实?” 裴钰乃是胡人女子与中原男子所生,因母是奴隶,他生下也是奴隶。 从小受尽折磨,挨打与挨饿更是家常便饭。 杀了奴隶主后,裴钰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爬到高位,却发现自己天生不举,乃是天阉。 他性格怪异,生性凉薄,头疼发作时更是以杀人为乐。 直到一个月前,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女子正倚靠在他床榻上小憩,她轻衫半解一脸娇憨。 裴钰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身下竟涌上了一股热流,从来都没有知觉的阳具竟充血抬头。 不管这女子是谁,此刻都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裴钰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压在身下,强行与她欢好。 滚烫坚硬的阳具插入她的狭小稚嫩得肉穴里,操得她眼泪连连,哭得像个泪人。 她哭得越大声,他肏干得就越用力,最后只能用两只绵软的小手软趴趴地握在他的手腕上。 “呜呜,别动了,真的不行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累积多年的欲望,早就无法控制了。 更何况他天性薄凉,对什么人都没有同理心。 她越是反抗求饶,他便操得越深,最后在她肉穴的最深处,喷射出初次的浓精。 之后的每一晚,女人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她从一开始只会哭泣求饶,到现在已经学会享受和他欢好。 入夜后,她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在他深入撞击时,还会抬起娇臀迎合他的插入。 可是不够,只在梦中和她欢好远远不够。 裴钰的欲望一日比一日强烈,他要在现实中得到她,而不仅仅是在梦里。 他的下属已经找遍了京城,却一无所获。 “你究竟是不是活生生的人?” 裴钰也开始怀疑了,世间根本没有她的存在。 她每晚出现在他梦中,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了。 入夜,南州时家。 时荔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回想今日的事情。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 今日沉淮安上门商议婚期,她在婚前不能和沉淮安私会,只能偷偷躲在屏风后看他。 沉淮安知道她在,隔着屏风将一枚南州特产的暖玉递到她的手中。 婚期定在十月初七,也就是一个月后。 那时他们便是正在的夫妻了。 下午的时候,教习嬷嬷又教了她怎么服侍夫君。 其中还特地告诉她,若是能以口服侍夫君,必定能让夫君在床榻上对她宠爱有加。 不知不觉,时荔就睡着了。 等她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又到了那个陌生的寝房里。 穿着一身玄袍男子站在床边,他胸口大敞露出了赤裸饱满的肌理。 时荔想起今日教习嬷嬷教她的东西。 反正也是个梦,何不在这人身上先行尝试? 第4章鹅卵一样粗大的龟头把她小嘴塞满了 第4章 时荔红着脸,声音有些颤抖:“你来了。” 裴钰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 明明触感这般真实,为什么她只是梦中之人? 强烈的不甘在他胸口激荡着,好想听一听那些犯人的哀嚎声来缓解一下他的心情。 时荔不知道裴钰的心情,她的目光从他的胸口缓缓往下。 最后停留到了他的双腿间。 时荔怯生生道:“今日换我主动可好?” 以往都是他都主动,她只需躺在他的身下体会他带来的灭顶快感即可。 裴钰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好。” 时荔解开了他腰间的玉带,然后拉开他的绸裤,将尚未勃发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好大。 这一个月里,她早就熟悉他的阳具了,偏偏此刻握在手中,还是感觉到了恐惧。 尚未勃发就这般粗大,以往她的小穴究竟是怎么吃下的? 时荔一只手尚且握不住,只能用双手扶着滚烫的阳具。 她想起教习嬷嬷今日教她的,先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阳具顶端猩红的龟头上舔了舔。 裴钰的喉咙里立刻发出了一声喘息。 “唔……” 强烈的快意从后脊传来,她舌尖上湿热的触感都这般真实。 被她触碰过的马眼一阵酥麻,快感让肉棒迅速勃发。 时荔听见裴钰发出的低喘,她忙停下了动作,抬头懵懂地看向他。 “是我弄疼你了吗?” 她连忙把双手松开些。以往他的大手握在她的乳儿上,也会疼。 时荔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手劲太大让裴钰疼了。 可她若是听仔细了,就会发现裴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是被她握疼了,而是被她握爽了。 裴钰声音沙哑道:“不疼,很舒服,继续吃。” 时荔听见裴钰的鼓励,她继续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本以为男子这里肯定是不好闻的,可没想到他的肉棒并没有怪异的气味,非常干净,甚至带着一丝檀木的熏香。 裴钰这人有洁癖,身上每一处都要不染尘埃,自然也包括了这里。 很快龟头被她舔得全是濡湿的唾液,肉棒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发。 裴钰仰起线条分明的下巴,喉咙里发出的喘息越发炙热。 “对,就是这样。小骚货,用你的小嘴吃下去。”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已经这般会撩拨他了。 时荔乖巧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鹅卵般粗大的龟头。 “唔唔……好大……” 裴钰勃发后的尺寸大得惊人,饶是时荔已经努力张大小嘴,但还是架不住他的肉棒太大了。 龟头直接将她的小嘴给塞满了,嘴角甚至传来了一阵近乎撕裂的疼痛。 她对着龟头一阵吮吸,粉颊也因为用力稍稍凹陷了下去。 “真浪,真会吸。” 裴钰的喉结滚动得飞快,强烈的欲望让他生出了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小嘴里快速抽动的冲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冲动。 今日是她第一次主动,他并不想破坏这种氛围。 他心里生出了一阵七代,想看看她究竟能淫浪到什么地步。 时荔吮吸了一阵子,前面的马眼上沁出了泛着腥味的液体。 和教习嬷嬷说的怎么不一样? 嬷嬷明明说男子被这般吮吸定然控制不住,会很快泄出。 可她含了这般久,他为什么还不射?甚至肉棒比之前还要大上一分? 第5章被他灵活的舌头舔花穴,舔得淫水泛滥 第5章 男人的时间完全超出了时荔的想象。 她的小嘴都酸了,可插在她嘴里的肉棒完全没有要发泄的意思。 坚硬硕大的肉棒反而在她嘴里越发坚硬,肉棒的温度也比之前还要滚烫。 “乖宝儿,再含深些。” 裴钰喉结飞快地滚动着。尽管她的动作青涩,甚至好几次还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了他的肉棒。 但偶尔传来的刺痛反而更为刺激了。 男人炙热的喘息声让时荔心跳加快,她乖巧地张开唇含得更深了。 明明只是在伺候他,但她身下也传来一阵濡湿。 时荔吐出男人的肉棒,声音绵软道:“下面好难受,你、你快些进来吧。” 一个月前她和男人刚发生关系时她还会害怕,但如今她已经知晓他肉棒的滋味。 她比谁都清楚,肉棒钻入小穴时的饱胀和酸楚。 裴钰的脱下她的亵裤,只见下面的小穴果然正开合着冒出花液。 她身上带着一股莲花的香味,尤其是私处的香味更为浓烈。 裴钰只觉得喉咙干渴,分开她的双腿,低下头对着她的肉穴一阵吮吸。 “别吸……那里好脏……不要……” 时荔扯着男人缎子一般的头发,他唇舌触碰到的地方就跟着火了一样。 “不脏。好香啊,乖宝儿的蜜水很甜。” 裴钰对着粉嫩花蕊般的阴唇吻了吻,接着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将里面最为稚嫩的花穴露出。 时荔早已动情,肉穴里敏感的花肉正痉挛着,又是一股泛着莲花香味的蜜液流出。 裴钰再也忍不住,把火热灵活的舌头插入,舌头在肉穴里搅动着,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蜜液。 他就像是喝不够一样,重重地吮吸。 “不要吸……嗯……” 时荔扬起下巴,双腿不断地颤抖着。 听见身下不断传来的吮吸声,她羞得满脸通红,可身体的反应也更加强烈了。 一股接一股的蜜水冒出,但很快又被男人的舌头给卷走。 裴钰的声音都因为强烈的欲望变得沙哑。 香甜的味道让他有一阵恍惚,明明是在梦中,但她淫液的滋味为何这般真实? 他把舌头插得更深,火热的舌尖在她的蜜穴里勾弄,刺激得小穴不断收缩。 “乖宝儿真会喷水,再多流些。” “不要舔那里……啊哈……” 时荔感觉到男人的舌尖竟舔到了她的花心上。 感觉到她的肉穴收缩得比平日还要厉害,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舔得更快。 最敏感的一团软肉被男人的舌尖快速撞击舔弄,还不到片刻时荔就颤抖着高潮了。 裴钰将她高潮后泄出的蜜水全都吞入腹中,随后抬起头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火热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嘴里掠夺者,让时荔也尝到了自己蜜水的滋味。 就在她恍惚时,一股炙热的温度抵在了她的肉穴口。 “乖宝儿,自己放进去。” 时荔的小脸滚烫,可肉穴里的瘙痒已到极点。 她用双手握着男人的肉棒,同时抬起小屁股,让小穴缓缓吞入肉棒。 第6章肉棒撞到子宫口,淫水潺潺 第6章 昂扬的巨龙钻入肉穴,小穴里传来一阵诡异的快意。 硕大的肉棒堪堪进入一半就撑得肉穴发胀。 时荔难耐地摇着头,柔软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腰腹间。 “不要进了……啊……好撑……” 裴钰正在兴头上又怎会放过她? 他俯下身用薄唇吻上她优雅如同天鹅的颈项,随后薄唇往下,在羊脂白玉般的乳儿上轻咬。 “好,都挺乖宝儿的,不进了。” 薄唇含住粉嫩的乳尖,灵活的舌头在敏感的花蕊上挑逗。 不消片刻,时荔的胸乳上全是晶莹的唾液,胸口阵阵酥麻的快意。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完全顶不住男人如此挑逗,时荔很快在唇舌的逗弄下,又一次战栗高潮。 “啊哈……” 上下同时承受着强烈的刺激,让她不断发出婉转地娇啼。 强烈的快意让时荔竟产生了片刻的失神。 此时,男人知道时机已到。 滚烫的巨龙,只稍稍撤出,接着便重重地往前一撞! 儿臂般粗大的巨龙撑开了紧致的甬道,整根肉棒都撞了进去。 “啊……” 时荔尖叫着,她甚至能清楚感受到肉棒上凸起青筋在蜜穴里的摩擦。 敏感的小穴不断收缩夹紧,企图阻拦肉棒的快速进入。 可绵软的肉穴,哪里阻挡得了巨物的入侵。 “怎么突然……” 时荔被这快爬的快感吓得连忙抱紧了男人的臂膀。 裴钰虽是文臣,但武艺同样堪比戍边的大将。 他少时艰难,京城之中又没有盘根交错的世家根基,若非习得谈下第一的武艺,恐早被京中权贵杀了。 时荔双手攀附在他的臂膀上,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在动情时鼓起的大块肌肉。 “轻一点……” 时荔溢出的呻吟越发急促,强烈的快意让她双目含泪,眼尾处皆是风情。 裴钰看着她如今这幅模样,本就高涨的情欲变得更加炙热。 她身下幽幽的肉穴本就吮吸得他头皮发麻,如今她这双含水的眸子,更是让他胸腔一震。 欲望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身下的肉棒更是叫嚣着,想要进入她更深的地方,和她彻底融为一体。 他低下头,一边吻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一边重重地往她的小穴里撞入。 “嗯啊……别那么快……求求你……” 时荔不堪承受的呻吟让男人的理智燃烧殆尽。 裴钰在外人面前从来不露出自己的情绪。 天下除了权势,他再无在意之事,除了她。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如同彻底失去伦常的野兽。 “乖宝儿,今日这般伺候我,我若是不卖些力,又怎么对得住你方才的卖力?” 裴钰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开始在她的肉穴里胡乱地撞击。 抽插得力道越发地强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她的花心,企图插入更深的地步。 不够,根本不够。 在过电般的快感袭来时,裴钰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乖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 时荔被撞得浑身发抖,她的双腿被他盘在腰间,整个肉穴被迫承受他次次猛烈地撞击。 她被撞得大脑空白,完全没有听见裴钰的话。 第7章抱着她边走边肏撞进子宫里 第7章 裴钰见她不答,只当这是在梦中,梦中之人根本不存在。 所以她自然也是没有名字的。 他咬着牙撞得越发猛烈,强烈的不甘在他心口弥漫。 熬了三十年,天下所有的东西,甚至包括那个位置,他唾手可得。 如今,却得不到一个梦中的女子! 时荔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压在胸乳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向上抬起,更加迎合巨龙的撞入。 砰砰砰! 时荔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只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好似发狂般在她的花心撞击。 凶猛的力道撞得她身体都朝后仰了,若非她的腰被男人的双手捏住,恐怕她整个人都要被撞到床下去了。 “你放开我……太深了……啊哈……” 纤细的玉指扣在男人的臂膀上,从一开始的爱抚,变成了陷入。 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然而,疼痛非但没有让男人停下,反而让他越发癫狂。 疼痛让他感觉越发真实,有一种和她在现实中欢好的错觉。 裴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地低吼,精壮的健腰撞击的越发猛烈。 他大手托住她的雪臀将她从床榻上抱起,赤着脚在寝殿里踱步。 每走一步肉棒便在水润狭小的肉穴里撞击一次。 只因她全身都依靠着穴儿里的巨龙支撑,使得肉棒轻而易举地插入更深的地步。 “啊……” 时荔尖叫一声的,雪白的颈项扬起。入侵的巨龙竟撞开了子宫口,插入到了小鞋的子宫里。 “啊啊啊……” 时荔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要被男人给活活地肏死了。 醒来,快醒来! 她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无论时荔怎么做,她就是无法从梦境里逃脱。 更让她惊恐的是梦中男人的气力大得惊人,她好歹也是一名及笄的女子。 他抱着自己,好似抱着孩童一般,走得飞快。 巨龙搅动得肉穴里淫液飞溅,淫液顺着他黑亮的巨龙抽插时流出。 强烈的快意让她脸颊绯红,汗水沿着粉颊滴落到胸乳间。 汗液,淫水,还有她眼角吹落的泪水,她整个人宛若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一般。 她这般淫乱的模样刺激得男人又加快了动作。 裴钰胯下操得猛烈,带着棱角的龟头很快装进了子宫里。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他撞入子宫,也让时荔不堪承受。 她哆嗦着又泄出一股淫液,最后瘫软在了男人的怀中。 肉穴疯狂地痉挛绞紧,深处泄出的淫液全都淋在男人的龟头之上。 “乖宝儿真会泄,再多泄出淫水来。” 裴钰在她的子宫里又狠狠地撞了数百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好似要把她的小穴操烂一般。 “快射给我……唔唔……真的不行了……” 时荔只能哭着求他早点发泄,她真的受不了了。 好在男人并没有再折腾她,最后抵在她的子宫深处喷射出一股炙热的浓精。 事后,时荔趴在男人的肩头娇喘着。 裴钰逐渐平稳了气息,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戴在她的手上。 种水透亮泛绿,时荔一看便知道这不是凡物。 “谢谢你。” 既然是她梦中郎君给她的,她当然不会拒绝。 反正醒了就没有了。 不过这东西这么贵重,她得回一份礼物。 时荔看了看床榻上散落的衣物,最后好在衣服里找到了一只她亲自绣的香囊。 她把香囊塞到裴钰手里,笑着说:“礼尚往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块香囊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第8章想到他的脸小穴就湿了 第8章 香囊和她身上一样泛着淡淡的莲花香。 裴钰轻嗅着这股莲香,感觉心口的烦躁缓和不少。 朝堂之上的刀光剑影让他近年越发地烦躁,只有和她待在一起时才能有片刻的安宁。 他轻抚着时荔的乌发,心中越发地不甘。 为何她不能是真实存在的人? 若她存在于这个世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得到她。 天亮后。 丫鬟杏儿服侍时荔梳妆。 “小姐,昨日可是梦见了沉公子?” 时荔心底一慌,但依旧面不改色,“你怎会这么问?” 杏儿笑着为时荔梳理秀发,“今早唤小姐起床时,小姐脸上带着笑容。定然是梦见了心上人。” 时荔闻言,更慌了。 她从小熟读四书五经,通情达理。书上写着婚后要对夫君一心一意。 但她整日在梦中,却和别的男子颠鸾倒凤,未免也太过放浪了。 一个月的欢好,让她的身子已然变得敏感。 想到梦中郎君的模样,她的小穴就不由得湿润流出花液。 看来她得找郎中配些安神茶,避免夜间多梦了。 忽然,杏儿看见了时荔手腕上的一抹绿,她好奇道:“小姐,你的镯子是何时买的?也太好看了。” 种水晶莹剔透,还是最纯正的阳绿色,这种镯子即便是整个南州也不常见。 时家身为南州首富,时荔又是家中最小的女儿。 什么好东西都往时荔这里送,杏儿跟在时荔身边也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 即便如此,也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玉镯。 时荔低头一看,果然见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玉镯。 她睁大双眼,连忙取下镯子,仔细看了又看。 这只镯子正是昨个夜里,郎君戴在她手上的玉镯! 怎会如此? 那分明是个梦,可镯子又为何出现在她手上? 难不成那男人是什么精怪鬼魅? 但很快时荔否认了这个想法。她和郎君鱼水之欢了一个月,并未发现异样。 他在梦中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玉镯来得太过蹊跷,时荔连忙拉开抽屉将玉镯放进盒子里。 “这玉镯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是,小姐。” 与此同时,裴钰握着手中的香囊仔细端详。 和他梦中闻见的香味一模一样,还是这股熟悉的莲香。 他本以为梦中之人并不存在,都已准备让龙卫不再寻找。 可这香囊再度给了他希望,那女子说不定真的存在。 跪在地上的龙卫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他看到裴钰手中的香囊后眼前一亮。 “大人,小的识得这香囊。” “噢?” 裴钰垂下眼帘看向地上的龙卫。 龙卫一口气说完:“小的是南州人,南州盛开鸢尾花,女子皆喜好在香囊绣鸢尾。这针线手法和鸢尾花都是南州特色。香囊的主人定人是南州人!” 裴钰揪住龙卫的领子,声音拔高了几度:“果真如此?” 龙卫被裴钰狂喜的目光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道:“小、小的,怎敢欺骗大人?真的是南州女子之物。” 裴钰松开龙卫,又恢复成之前不苟言笑的模样,“吩咐下去,本官微服私访南州巡查。宫中大小事务交由周侍郎处理。” 他一定要找到她! 此刻,时荔还不知道裴钰已经在来找她的路上了。 她还准备着和沉淮安中秋节赏灯会的衣裳。 第9章初次见面,看着他的脸小穴就湿了 第9章 十日后便是中秋佳节。 南州城内举行了为期三日的庙会,时家还特地请来了天南地北的戏班子。 时荔换了身鹅黄色的襦裙跟着杏儿一同到了庙会。 庙会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时荔路过一个小摊,商贩正叫卖着亲手制作的面具。 有青面獠牙好不威风的猛兽,也有憨态可掬的小狐狸。 商贩的手艺精湛,小狐狸憨憨的模样可爱得像只小狗。 时荔挑选了两只小狐狸面具,她跟杏儿两人戴着面具去找沉淮安。 婚期将近,按理说时荔此刻不方便与沉淮安见面。 但她今日总是梦见别的郎君,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和沉淮安见面才不会总胡思乱想。 和沉淮安约定的地点是在城西的城隍庙金桂树下。 时荔到了金桂树下,只见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背对着她。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不难看出男子挺拔高雅的气质。 时荔正是含春的年纪,看着自己未来夫君的背影,心头不由得一软。 她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男子,小脸依靠在男子的后背之上。 “你来了。” 男人听闻时荔的话,身体一顿转过身来。 “谁允许你碰我的?” 男人声音冰冷,好似毒蛇一般。 瞬间,时荔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下升起,身体本能地产生一种恐惧。 裴钰垂眸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女子。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占他的便宜。 他看向时荔的目光阴沉,好似在看什么死尸。 天底下,除了他的乖宝儿,没有任何人可以碰他。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时荔战战兢兢地道歉。 羞死人了,她竟将陌生男子认成沉淮安,还当街对人投怀送抱。 然而当她抬起头时,她浑身的血液僵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怎么会……” 时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男子竟与她梦中郎君生得一模一样。 尤其是他眼尾的一颗泪痣,她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 在梦中与他欢好之时,她动情到了极点就会忍不住吻他。 这出泪痣也好似他的敏感之处。每当她吻上这里时,他就会变得比平日更为激动。 插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变得无比坚硬,插得她肉穴里酸涩不已。 只是回想着与他欢好的滋味,时荔的小穴竟又流出了一股热液。 不,不可能…… 明明是她梦中的郎君,怎就成了真人? 那她岂不是早就与他欢好了数次? 时荔沉浸在惊恐时,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男人身上遍布的杀气。 裴钰幼时被关于兽笼之中,在奴隶主的鞭笞下表演兽戏。 除了要与猛兽肉体搏斗,还要如同野兽一般吃生肉,饮生血。 那些腥臭的血肉让裴钰恶心至极,他也因此从小有着严重的洁癖。 哪怕在杀人的时候,他也不愿意让血液飞溅到他身上。 时荔的手不止碰到了他,更是将肮脏的脸依靠在他的后背之上。 这样的动作已经触碰到了裴钰的逆鳞。 他的指尖夹住了一片金叶子,只需要轻轻一使力,这片金叶就会能将石头都贯穿。 而此刻,他的目光瞄准的是时荔雪白纤细的脖子。 第10章在梦里被他发现身份 第10章 “公子,有消息了。” 护卫焦急的声音传来。 裴钰这才停下手中动作,他没有在时荔身上多停留一眼,转身便跟随护卫离开。 时荔见裴钰高大的身影离开,她这才松了口气。 本以为是梦中之人,不想他竟真实存在。 既然如此,她不能再和他在梦中那般行事了。 城西的布庄里。 裴钰坐在椅子上听掌柜恭敬地汇报。 “这位爷,香囊上的布料确实是我们铺子里买的。整个南州城,我们时家的布是最好的。” 裴钰把玩着手指的香囊,散发的淡淡莲香暂缓了他的烦躁。 “既是你铺子里出的东西,那就好好想想这匹布卖给了谁。” 掌柜一脸为难,“爷,我们这是百年铺子,在我们铺子里买东西的女眷数不胜数。就算有记载,那也太多了。整个南州城大半的女眷来我们铺子买布。” 护卫往掌柜手中又塞了一枚金锭,“你好生想想。有没有年方二八的姑娘近日来买过。” 掌柜用牙咬了一口,面露欣喜:“确有妙龄女子近日来买过布。我这就给几位爷拿信息。” 掌柜的连忙跑去二楼找账本。 布庄上所有往来的贵客都会登记住宅信息,等布匹到了后就亲自登门送上去。 不一会儿掌柜将一本册子递到护卫手上。 裴钰立刻带人去搜查,他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那个女人。 近几日,他做梦的次数越来越少。 他开始怀疑,等再过些时日恐怕不会梦见她了。 这对裴钰而言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裴钰等人前脚刚走,时荔连忙带着杏儿赶到布庄。 “林掌柜,是否有人来找你打探过一个香囊?” 时荔焦急忙慌地喊道。 她来不及等沉淮安就急匆匆赶到布庄。 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来南州肯定是来找她的。 林掌柜点了点头,“今天确实来了一群贵客。他们出手阔绰,随手就是金锭。穿着打扮气度非凡,定然是京都的客人。” “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们,那香囊是我的?” 时荔心跳加快,心脏几乎要从喉咙跳出。 她的布料是从庄子上拿的,虽然这是时家的庄子,但还是要入账房记账的。 只要他拿了账册上的信息就会找上门来。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他来南州就是来找她的。 林掌柜笑道:“当然没有。那香囊上的鸢尾花一看就是小姐的针法。定然是来找小姐。就算这些人是达官贵人,可未必是好人。我在给他们册子的时候特地把小姐的那一页撕掉了。” 时荔松了口气,还好林掌柜聪明,否则她就要曝光了。 晚上,时荔睡觉前准备喝一大碗安神汤。 只要她睡得够沉就不会做梦。 以往她以为和那男人的翻云覆雨皆为虚妄,才会沉沦在他的肉体之下。 可时荔刚想喝药,杏儿就打断了。 “小姐,大夫说了。你让他配的安神药份量太重,不能每日都喝。若是喝得太多,会有死在睡梦中的风险。你这都连喝三日了。今日不能喝了。” 时荔叫苦不堪,她不能喝安神汤,那就只能选择不睡觉了。 她不睡觉难道还能做梦吗? 她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熬,可到了后半夜还是一个打盹睡着了。 等时荔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客栈的大床上。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压在头顶。 “是你!” 裴钰看到时荔身上的衣服,立刻想起今日在庙会上遇到的女子。 没想到今日竟见到过她! 第11章被亲奶子身体就软了 第11章 裴钰扣住她雪白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她。 他绝不会认错,今日在庙会上见到的女子就是她。 他眼神里涌上了一抹狂喜。 与他所想的一模一样,她果真是活生生的人,并非只是他梦中的虚幻景象。 同时裴钰心中涌出一阵庆幸,幸好今日护卫及时叫住他。 否则她今日就要被他亲手扼杀。 时荔看裴钰的表情,猜他已经认出今日庙会上的人就是她。 这男人看起来并非普通人,猜出她的身份也不是难事。 她故意露出一副迷茫姿态不解地问:“郎君在说什么?” 裴钰紧紧抱住时荔,力道大好似要将她融入骨血之中。 他吻着她的粉颊,笑道:“没什么。” 看来她并没有认出他,大概每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了白日就没了记忆。 他解开她的腰带,低下头在她雪白的天鹅颈上亲吻。 时荔知道裴钰是真实存在后,再也无法像几日前那本亲密。 她身体立刻变得僵硬,别过头躲开他炙热的亲吻。 “郎君,我今日身体不适。” 胸口忽然传来一阵湿热,裴钰竟用舌头在她胸口挺立的粉嫩乳头舔舐。 乳头被他舔过后好似着火了一般,很快变硬挺立,像两颗发硬的红豆。 “乖宝儿,你好生休息。今日就让我来伺候你。” 裴钰知道她就在里自己不远的地方,心情大好。今日比往日更加之日地撩拨她。 他用大手将她的两团奶子并拢,两颗粉嫩的乳头紧贴在一起,方便他用唇舌同时品尝。 舌头包裹着两颗乳头,仔细地舔舐摩擦。同时还不忘在雪白的乳肉上亲吻。 听见胸口传来的亲吻声,时荔浑身滚烫,胸口更是不断发胀。 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触碰,不过被玩弄了片刻乳儿,身体就发开始发软。 身下的肉穴更是流出潺潺的蜜汁,为他火热的肉棒插入做好了准备。 时荔心中痛恨自己这般不争气,不过是被男人碰了几下,竟做出了一副含羞待操得姿态。 时荔咬着唇瓣,说出违心的话来:“不要亲……不舒服……你快起来……” 裴钰停下了动作,解开她的腰带,“是吗?那看看乖宝儿下面的小淫穴馋了没有。” 感觉到自己的亵裤正在被褪下,时荔挣扎得更厉害了。 可她的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压在头顶,双腿越是胡乱踢动,亵裤就掉得越快。 很快濡湿的小穴就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是天生的白虎小穴,肉穴的反应皆逃不过男人的双眼。 媚肉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往外吐出香甜的淫液,仅仅是看着都能想象得到肉穴有多么饥渴难耐。 “真是只小馋猫,下面都饿成这样了。” 裴钰深处一根手指在她的穴口勾了一圈,随后再往她的小穴里重重一插。 敏感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地含住他的手指不放。 “别进来……嗯啊……你快出去……” 和以往不同,时荔感觉到这男人的手指刺入小穴,她的心中再没了往日的放荡,反而多了几分反感和屈辱。 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和这男人发生关系了。 第12章咬着唇瓣忽略肉棒带来的巨大快感 第12章 时荔收缩着小穴不想让男人的手指更近一步,可稚嫩的媚肉哪里抵挡得住男人手指的插入。 不止没能让男人抽出,反而那炙热的收缩让男人眼神发暗。 手指在小穴里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 指尖上的一层薄茧和媚肉重重摩擦,玩弄得肉穴里酸涩不已。 敏感的小穴竟瑟缩着吐出黏腻的浊液。 “不要……你快拔出去……” 时荔哭喊着。 若是往日,被裴钰这般对待,她早已迫不及待张开双腿等着他那奇大的肉棒插入。 现在,她只觉得羞耻难堪。 “不舒服吗?以往,你不是很喜欢这般抚慰的么?” 裴钰的肉棒有儿臂那般粗大,虽在到达极点时身心畅快,可大多时候小穴含得太过辛苦。 相比较他那非人一般的粗大阳具,时荔更喜欢他的手指。 没有肉棒那般惊人的尺寸,也足够长,同样能刺激到最敏感的花心。 时荔回想到以往在他指尖下的战栗高潮,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她竟那般淫乱! “不舒服。你快点出去……我不想要……” 时荔浑身颤抖,鼻尖都哭得通红。 裴钰将手指从她的小穴撤出,锐利的双眸仔细看着她慌乱的脸。 她眼神惶恐,好似在害怕什么。 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冷了几分,“你今日和以往很不同。” 时荔心底猛地一惊。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她已经发现他来南州了。 若是让他知晓她有藏匿身份的心思,恐生事端。 以往在梦中便觉得他如神祇一般,今日见了他的面,更确定他并非常人。 她家虽是南州首富,可在京城里那些大人物面前,也不过蝼蚁而已。 时荔连忙止住哭声,强行露出一抹笑:“怎么会?我只是今日身体不适。中秋庙会逛得太累了。” 她必须要做出和以前一样的表情,不能让他发现端倪。 裴钰将她的双腿分开,将早已滚烫的阳具抵在她的穴口。 “今天不用你费力,你只需躺下享受为夫给你的快意。” 时荔心中更难受了。他一口一个为夫的,谁要他做她的夫君。 她的夫君只有沉淮安一人。 “可是……啊……” 时荔还未说出口,声音就被肉棒猛烈地插入打断了。 裴钰扣住她雪白的臀,已然将整根肉棒撞进她湿润的小穴里。 她的肉穴早已迷恋上他那硕大的肉棒,媚肉贪婪地吮吸着粗壮的茎身。 “啊啊啊……轻一些……” 时荔别过头,努力让自己的感官放空,不去迷恋他带来的巨大快感。 她必须要在成亲前戒掉他带来的瘾,不可再沉沦了。 忽然,她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湿润。 男人一边撞击着她的小穴,一边如同孩童一般吮吸着她的乳头。 上下同时被刺激的快意让时荔的肉穴疯狂痉挛,泄出一股接一股的蜜液。 不行,不能有感觉。 时荔咬着唇瓣,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呻吟。 她天真地想,如果自己如同木头一般,他说不定觉得无趣就不会再纠缠她了。 第13章说好的假装木头,结果被他肏得蜜汁横 第13章 时荔雪白的双腕终于被裴钰松开。 纤细的十指抓住身下的被褥,艰难地不让自己去迎合他。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让他感觉无趣。 只要这样,他对自己的兴趣就会越来越小。 可时荔完全低估了男人对她的欲望。 裴钰凶残地在她湿润狭小的肉穴里撞击。每一下力道都大得惊人。 时荔的身体不断颠簸,好似下一次撞击就要将她撞到床下。 “啊……” 忽然,花心被鹅卵般粗大的龟头捣干。那近乎失禁般的快意让时荔再也控制不住。 纤纤玉指扣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流下数道鲜红的血痕。 “嘶——” 裴钰倒吸了一口冷气。 后背清晰的疼痛,如同火上浇油,更加刺激了他的欲火。 精壮的腰身撞击地愈发癫狂,压在雪白的酮体上狂乱地抽插。 每次撞击都将肉棒插到女穴的最深处。 “啊……不要这么深……” 时荔被这可怕的深度吓到尖叫,泛着珍珠光泽肌肤上涌出了一层汗水。 明明她都已经在控制自己的反应了,为何他今日比往日更加癫狂了? 肉棒进入到了恐怕的深度,肉穴被刺激地本能绞紧。 “呜呜……真的太深了……轻一点……” 她被撞得眼角流下生理的泪水,鼻尖泛着一模红晕,梨花带雨的模样越发让人想要一口吞掉。 裴钰被她这般无助的模样吸引,大手托住她被汗水打湿的脸颊。 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不同于肉棒在小穴里疯狂地水乳交融,这般温情地相贴,让时荔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 他薄唇轻启,在她的脸上游走着,将她眼角流出的泪水吻掉。 霎时,时荔感觉自己身体都麻了。 她完全忘记了哭泣,只呆呆地看着裴钰。 饶是她在不愿意承认,也无法改变裴钰生了一张魅惑人心的好皮相。 就在时荔沉浸在他的盛世美颜时,奇长的肉棒突然猛地撞击。 硕大的龟头突破了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接撞进了她的子宫口。 “啊……” 时荔睁大双眼。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短暂的温存就是迷药。 不过是让她身体适应他肉棒的尺寸罢了。 只等她的小穴缓和下来,他攻城掠地插入子宫里。 “真是可惜。”裴钰一脸遗憾地捧着时荔的脸。 他脸上露出一抹邪肆而又癫狂的笑容,“这只是在梦中。无论我的插得再深,在乖宝儿的肉穴里射得再多,都不会怀上我的孩儿。” 时荔听见裴钰的话,心中更加惶恐。 他竟还想让她生下他的孩儿! 她此刻无比庆幸只是与他在梦中交合。若是在现实中与他这般交合,她的肚子恐怕早就大了。 裴钰不甘心地在花穴里大肆抽动,敏感的花穴被肏得蜜汁横流。 不到片刻,两人交合之处已被弄得满是水液,哪怕肉棒下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也被弄得湿漉漉的。 时荔感觉到子宫里传来一阵疼痛,快感与剧痛夹杂着,不到片刻就被推上了高潮。 浑身哆嗦着从小穴里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第14章被浓精管灌满子宫 第14章 时荔眼前白光一片,整个人再无半点抵抗的能力。 只能张着小嘴在男人的身下不断呻吟喘息。 裴钰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肉穴咬得更紧了,肉穴深处不断喷出的蜜水让他更加兴奋。 “乖宝儿的蜜穴真是会喷水。再多泄出一些。” 他掐住时荔雪白纤细的腰,撞击得一下比一下猛烈。 整个厢房里不断传来砰砰的撞击声。 “停下来……不要再动了……要撞破了……” 时荔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更是承受不住这般狂风骤雨地撞击。 她眼角不断流着泪水,依然分不清这究竟是欢愉还是惩罚。 纤细的手指紧扣着男人的臂膀,用尽所有力气想将人推开。 可她虚弱的气力对男人而言没有半分作用,反而像是在爱抚一般。 男人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子宫被梆硬的肉棒肏得战栗颤抖。 最后的几百下更是重得让时荔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肉穴要被裴钰撞烂了。 “就快了……乖宝儿好好接住为夫射给你的精液。” 后脊传来的快意一下比一下强烈。 裴钰直接抵在子宫壁上,松开了前端的小孔,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打在子宫比上。 “啊啊啊……” 男人射出的精液多得可怕,时荔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子宫都被男人的精水射满了。 “呜呜……” 强烈的刺激让时荔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她觉得这男人就像是一只猛兽,在他身下只有被吃的份。 可她不知道她这般哭泣的模样淫媚极了。 裴钰的喘息越发炙热,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小巧的下巴,薄唇贴在她唇瓣上重重地搅拌。 不止身下的肉穴吞入了他大量的精液,上面的小嘴也被迫吞咽着他的口水。 她整个人都被迫沾染上他的气味。 在这般癫狂的交合下,时荔经不住摧残终于晕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已是天明。 她抚摸自己滚烫的脸,身体里都好似残留着男人滚烫的温度。 昨夜她虽是被男人肏晕了,但身体的感知还存在。 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在她晕过去后还在撞击,最后她的小穴被射了一波接一波的精液,多到肚子都鼓了起来。 回想着昨夜的欢愉,时荔的花穴一阵瑟缩,小穴里竟又流出了一股蜜液。 不行,她不能再沉沦了。 若是和沉淮安成亲还和那个男人在梦中私会,那也太不知廉耻了。 白日时荔又到了布庄,她始终不放心。 也不知他到底是何身份,能追查到什么地步。 时荔前脚刚踏入布庄就听见身后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戏耍我们主子。你拿的账册信息里根本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一道呵斥声从身后响起。 接着一行人闯入了布庄,店里来往的客人被吓得全跑了。 十几名穿着黑衣劲装的护卫整齐地走了进来。 时荔睁大双眼,身体僵住。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住了。 好巧不巧竟在来布庄时撞见了他! 完了,这下全完了。 第15章装死骗反派权臣 第15章 时荔清楚地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几乎不可觉察的脚步声。 她大哥是武学奇才,曾跟她说过。 武功越高的人走路声音越小,身后那人走路几乎没有声音。 这说明身后那人的武功高到能瞬间杀死她的地步。 咚咚咚。 时荔几乎能听见她心脏跳动的声音。 只要他在往前一步就能看见她的脸! 就在时荔即将绝望时,对方竟停下了脚步。 掌柜连忙走上前,双手作揖道:“大人,这就是我们店里来买布匹的所有女眷名单。” 到底是时家的掌柜,在南州城到底还是有几分底气。 就算对方真找上门来,他觉得对方也不敢动他。 可掌柜的完全低估了裴钰的冷血残暴。 “杀。”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从身后传来。 时荔听到这毒蛇一般的声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下升起,几乎站不住。 护卫们齐刷刷地拔出佩剑,剑刃在光下泛着寒芒。 掌柜是个人精立刻意识到对方来头不小,并不好惹。 掌柜面露难色,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几位爷,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没有了啊。说不定人家不是女眷来的,是家中男丁过来买的布匹。我这也没法子了。” 裴钰把玩着手中的香囊,声音冷如寒霜,“那就将所有的册子交上来。” 掌柜立刻朝着伙计招了招手,几名伙计连忙上前把铺子上的所有账册都拿了出来。 裴钰声音平静:“你最好祈祷我能找到我想找的人。否则,我没有耐心再来第三次。” 随后他和一同护卫离开了布庄。 等人走后,时荔浑身一软,若非掌柜的及时搀扶,她几乎要跌做在地。 时荔抓住掌柜的手,愧疚道:“林掌柜,我差点害了你。这帮人绝不是普通人。” 林掌柜连忙扶着时荔坐到椅子上,“小姐您说得笑了。时家对我有再造之恩。为小姐做事是应该的。 他们拔剑时,我看到剑柄上的图腾,是京城最好的铁器营打造的。对方绝不是普通人,这件事情还是告诉老爷吧。” 时荔连忙道:“不可。若真不是普通人,那更不能告诉我爹了。只怕会牵连到时家。” 她仔细回想起梦中和那男子颠鸾倒凤的地方,房间的布置竟是用的明黄色。 明黄色乃是皇家所用的颜色,普通贵人即便家中再富硕也只能用杏黄色。 所以那男子不是皇家之人,也必定权势滔天。 她不能害了时家。 时荔脑海里忽然想出一个计谋。 那人不是想找她么? 若是他知道他要找的是个死人,恐怕就会死心了。 “林掌柜,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时荔小声地把自己的法子说了一遍。 林掌柜听完认同地点了点头,“小姐想的法子不错。只要装死骗过他就成。” 傍晚,戏院厢房。 裴钰坐在雅间里喝着茶水,听着外面戏子唱的南州曲子。 护卫们一个又一个上来禀报。 短短一天内,已经查了五百户人了。他的耐心正在一点一滴地损耗。 听到外面的戏子唱曲的声音,只觉得聒噪。 就在他即将发作时,一名护卫上前禀报:“启禀大人,时家布庄的掌柜求见。” 第16章他就是个疯子要娶死人 第16章 掌柜恭敬地走到裴钰面前。 饶是林掌柜在南州城混迹了数十年,见过不少大人物,但在裴钰的面前还是不由得胆战心寒。 他如果没看错的话,男人的眼中带着几分杀意。 回想起进门时厢房外唱曲的戏子,难不成这男人想杀了那些戏子? 林掌柜用袖子擦了擦汗水,心中愈发肯定绝不能让小姐落入这种人手中。 “启禀大人,我在查账的时候发现之前有小厮漏了一本册子。一个月前还有一户人家订了布料。正是大人香囊所用的布料。” 林掌柜立刻恭敬地把册子递到裴钰的面前。 如此近的距离,林掌柜只觉得一股杀意笼罩在自己身上。 护卫走上前接过册子翻看了一遍,向裴钰点了点头,“大人,确有其事。” “去找人。” 裴钰即可起身,再无心管旁事。 直到他带着护卫走远后,林掌柜才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知道今日竟救了楼中戏子的两条姓名。 城郊,一户门外挂着两只白灯笼。 裴钰看着牌匾上的白花皱了皱眉,“进去看看。” 护卫立刻上前拉起门环敲门。 很快,门从里面打开,一名老妇人擦着眼角的泪,颓然走出。 “几位贵客是来找人吗?” 裴钰的目光没有在老夫人的脸上停留半分,而是落在了院子里燃烧的纸钱上。 护卫立刻上前问道:“我们来找一名二八的女子。中秋节那日去了庙会遗失了东西。我们主子捡到了,特来上门归还。” 老妇人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几人大人来迟了。” 裴钰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什么意思?” 老妇人痛哭流涕道:“大人有所不知,小女从庙会回来时途径了小湖。风把她的兔子灯吹到水中。她下水捡兔子灯不想脚下打滑……” 裴钰也不顾洁癖,抓住老妇人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她怎么了?” 老妇人被裴钰吓得喉咙发紧,期期艾艾哭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她没了。” 几乎下一秒,裴钰松开老妇人的手肘,迅速闯入大厅。 只见大厅之中赫然摆放着一只牌位。 林氏之女林月之位。 裴钰感觉所有的气力都被抽走一般。 如果当日他认出她,他一定会将她锁在身边。 这样她就不会回家落水! 明明他们已经见面了,就只差了一点! 裴钰身上遍布戾气,绿色的双瞳里泛着寒意。 他声音阴冷道:“我给她上一炷香。” 老妇人咽了咽脱模,缓慢走到裴钰身边,递了一炷香到他手中。 裴钰插上香后,看着摆放在他面前的牌位,眼里透着几分癫狂的神色。 那炙热癫狂的眼神看得老妇人后脊发凉。 老妇人乃是林掌柜的妻子,她只知今日来演一出戏,可不想竟是要同这般可怖的人演戏。 “老夫人,令爱可曾婚配?” 老妇人连忙摇头,“已许了一位人家,可还未过门就没了。” 裴钰勾了勾唇,竟笑了起来。 可这笑容未达眼底,只看得人毛骨悚然。 裴钰平静地甚是可怕,“既然未过门就是不曾婚配。我正好也未娶妻。不如就将令爱许配给我。” “啊?” 林夫人被震惊得差点败露。 这人疯了吗?小姐都装死了,他竟要娶一个死人? 第17章开棺挖尸,疯批权臣有恋尸癖吗? xi 第17章 开棺挖尸,疯批权臣有恋尸癖吗? 林夫人满脸为难,“公子莫要说笑。我女儿尸骨未寒,就让她安心去了吧。” 裴钰冷笑一声,声音冷了几分,“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 林夫人到底没见过这般阵仗,她几乎差点就把真相说了出来。 “你们强娶民女,配冥婚是犯法的!我要去报官!” 裴钰的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零星半点慌乱的表情,反而看向牌位的目光更阴暗可怖了。 “我不介意有个做鬼的岳丈岳母。给你们一日的时间考虑。一日之后给我答复。” 裴钰带着人离开了。 见人走远,林夫人立刻关上院子的门。 时荔从厢房里走了出来,林夫人连忙跪在她的面前。 “小姐,你还是快跟老爷说此事吧。这人绝非善类。恐对小姐不利。” 时荔叹了一口气,“林夫人,你看到他手指上的玉扳指了么?价值连城。即便我父亲都没有那么好的物件。我大哥当年为了救我下落不明。如今我更不能将父亲卷进来。” “那可如何是好?他明日就要我给个答复。” 时荔想了想,“那你就答应他。反正是配个冥婚而已。夫人拿我的生辰八字给他即可。等他达成所愿就会离开南州。” 林夫人想了想,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时荔忽然想到她和沉淮安只有几日便要大婚了。为了早日解决掉这个麻烦,她还得再做一个准备。 翌日,裴钰再次登门之时,林夫人自然答应了冥婚。 “让我们家同意冥婚也行,但公子需得答应名妇几件事。” 裴钰淡淡道:“说。” “我女儿生来娇贵,是我们从小宠到大的。就算只是冥婚该有的聘礼一件都不能少。” “这是自然,我会将全天下所有珍贵之物给她。” 裴钰并不在意林夫人所说之言是真是假的,他只想将所有的奇珍异宝拿到她的面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 eyim en.c om “话可不要说得太满。”林夫人并不知道裴钰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富贵人家。 “我女儿最喜刺绣,她的嫁衣要南州城知府夫人亲自绣的喜服。知府夫人曾是天下第一绣娘。只有她的刺绣才配得上我女儿。” “这事简单。” 裴钰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林夫人只听得心惊,知府夫人那么大的排场,他也请得了? 难道说他认识比知府还要大的官? “不止如此,我女儿出嫁还要东海的明珠十颗做成凤冠。” “简单。” 林夫人几乎快惊掉下巴了。 她提的要求全是价值连城之物。他竟然要用这么贵重的东西娶一个死人? “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我都能满足。” 裴钰并没有告诉林夫人,即便是要将皇后之位给她女儿,他都办得到。 林夫人想到小姐的吩咐,一定要给这人制造些麻烦,让他这些天离开南州,免得搅了小姐和姑爷的婚事。 林夫人又接连说了几十样同样贵不可言的聘礼。 “只要你把这些东西送到林家,就是我女儿与你婚配之时。” 林夫人本以为找完这些东西至少得要好几年,说不定对方还会觉得不划算就放弃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叁天的时间裴钰就准备齐了。叁天是京城到南州的极限。 意味着这些东西,裴钰根本没有花时间就搜集完成了。 几十箱金丝楠木的箱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林家。 林夫人看到这些箱子里璀璨夺目的宝贝,她整个人都差点站不稳。 “该是你兑现承诺之时,今日便是我与她大喜之日。” 林夫人自然配合,小姐的大喜之日就在明日,可不能出岔子。 她带着裴钰到了一座新坟前,裴钰穿着一身喜服为假墓上香。 他一席大红喜袍衬得他妖冶的面孔越发俊美,可脸上的阴冷又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时荔就躲在一颗槐杨树后看着这一幕。 她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说不定是她想错了,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是太过钟情于她。 但可惜她已有心上人,是断然不会辜负沉淮安的。 然而还没等时荔愧疚上一刻钟,就听见裴钰下令,“挖坟,开棺。” 开棺! 时荔睁大双眼,他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对她的尸首还有想法! 第18章疯批权臣参加她的婚礼 第18章 护卫们整齐上前,拿着趁手的工具准备挖坟。 林夫人吓得连忙跪在裴钰跟前。 “公子万万不可。人已入土,岂能开棺取尸?这怕是会冲撞了公子。” 裴钰原本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在听见林夫人的话后却面露癫狂的神色。 “冲撞?她若是真能化作鬼魅来找我,那岂不是更好。” 时荔:“……” 她远远听见裴钰的话都觉得无语了。 这人怎如此离经叛道? 眼见着新坟上的泥土要被挖开时,时荔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了。 她又没死,棺材里自然是没有人的。 林夫人眼前一亮,跪在地上磕头哭道:“公子,你若是对想带走我女儿,我也不拦着。可开棺是讲究个黄道吉日的。若没有在吉时开棺,势必会影响我女儿的轮回。” 裴钰闻言下令让众人停下。 他看向身旁的护卫,“民间可有这个说法?” 护卫点了点头,“民间确实有这个说法。无论是下葬开始挖坟,都要讲究时辰。” 裴钰算了算自己的年岁,他如今而立之年。若再等她十八年,他那时不过四十六岁。 他相信即可在梦中与她相识,他们便是命定的夫妇。 他便再等她一次轮回又何妨? “下一个吉时是什么时候?” 林夫人恭敬道:“乃是五日之后。” “好,那五日之后,我便来带她走。” 裴钰带着众人离开后,林夫人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 时荔连忙从舒后出来扶起林夫人。 “小姐说得对,决不能把老爷牵连进来。这人行事乖张。恐怕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时荔也是一阵后怕。“他竟想把我的尸骨带走。真是丧心病狂。还好林婶你聪明,想出了吉时开棺的法子。” 林婶一脸担忧道:“可这也只能拖延五日。五日之后他若是再来开棺又如何是好?” 时荔安抚道:“林婶,你先跟林叔去外地避几日。我会去找一具腐烂的女尸放进坟中。反正肉身已经腐烂,他认不出来的。” 林夫人连连点头,“小姐这个法子好。那找腐尸的事情就交给我。小姐明日就要成婚了,先回府休息吧。” 这几日时荔除了要操心裴钰的事情,她还要每天跟着嬷嬷学习婚礼当日的礼仪。 她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晚上倒头就睡,幸运的是终于没有再梦见他。 跟着杏儿回到府中。 隔天,天还没亮,时荔就被丫鬟叫醒洗漱。 时荔作为时家最宠爱的女儿,她的喜袍从她十岁那年就开始做了。 层层迭迭复杂极了,仅仅是穿好这些衣服就花了一个早晨。 随着鞭炮声轰鸣,老嬷嬷喜笑颜开道:“小姐,姑爷登门了。” 喜帕盖在了时荔的头上,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坐上了花轿。 与此同时,裴钰正在客栈之中用小刀雕刻着一只人偶。 人偶身上穿着嫁衣,满脸娇羞的模样栩栩如生。 仔细瞧瞧这人偶与时荔生得一模一样。 这时,房外传来敲击声。 “大人,南州首富时远舟送来请柬,请您参加他女儿的大婚。” 这几日时荔忙于婚事并不知道裴钰将那五大箱奇珍异宝运入南州城引发了多大的动荡。 几乎南州城的所有达官贵人都想上门结交裴钰。 她父亲作为南州首富,更是眼巴巴地想和裴钰交个朋友。 裴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去。” 护卫正准备离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大人,我从小在南州长大,认得时家的图腾。那日在夫人家中,府中的灯笼上就有时家的图腾。夫人家中应和时家有些关系。大人与夫人结成冥婚,现在也算时家的半个亲戚。” 护卫并未说错,林家人确实是时家的远房亲戚,又在时家帮工数年才能挂上时家的图腾。 时家老爷子乐善好施,荒年时施粥救人。护卫幼时逃难受过时家的一饭之恩。 他心想若是能让时家得到裴钰的庇护,也算是报恩了。 裴钰停下手中的动作,“准备万两黄金作为贺礼。我去一趟。” 沉家大宅。 裴钰虽未表明身份,但他万两黄金的贺礼足以让他坐在主桌上。 一旁阿谀奉承之人甚多,他面色冷漠众人自然不敢上前。 他是带着时家送的请柬过来的,也算是给时家撑腰。 只等婚礼结束边走,也算是给他夫人一个面子。 婚礼开始。 时荔在喜娘搀扶下和沉淮安拜堂。 今日之后她终于实现了幼时的梦想与心爱之人结为夫妇。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时荔正要离开大堂时,一股狂风从外边席卷而来。 她头上的喜帕竟被吹了出去。 -------------- 夺人妻开始!女主和男配就是成亲了,后面会被迫和离。预告:下一章大婚之日,被迫和男主偷情。顶着红盖头不知道洞房的人不是夫君是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