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女人,不爱玩(快穿)》 小地主(女尊)1 【降落地点:开云国洛家村】 【人物:洛水瑶(已激活)】 【时间:宇宙历28973元年】 眼睛睁不开,皮肤一寸寸如针刺般胀痛。 【宿主,醒醒。】 一个机械的声音回荡在空中。 这是哪? 空气般的意识体漂浮着,它看起来像一朵灰色的云。 【这是开云国洛家村,你的主线任务已经激活,请及时查看。】 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意识逐渐变得沉重,丝丝下沉,逐渐感受到躯体。 疼痛并未减缓,一层火热的温度涌上来,这个躯体在发烧,它忍着头痛查看人物简介。 【任务目标:成为洛家村地主】 【时限:3年】 【人物提示:洛水瑶。亲属:双亲及长兄。身高:160cm。体重:200斤。】 【任务提示:开云国是女尊国家,男女比例正常, 考生666请按照时间完成任务,即可返完成该阶段考试,祝你好运。】 考试? 什么考试? 眼神终于能睁开了,她看向四周,胸口还不太能喘上气,闷闷的,抬眼望去,这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卧室,半透绯红色的窗幔半掩着,透过床尾的缝隙往外看,木质桌椅,雕花梳妆台。 古香古色? 头还有点晕,半梦半醒之间,系统将记忆填充完毕。 她是考生666,现在是洛水瑶,是首都星的大一新生,目前处于入学考试中,目前意识体被投放在模拟剧情中。 “小姐,你醒了啊。” “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 一双清凉的手拽着湿透的帕子贴上滚烫的脸,难熬的高热褪去了许多。 床幔被挽起挂在床边的铜勾上,光线亮了起来,是她的丫鬟晴雨。 记忆又加载了一点,这具躯体前日落水引发的高烧,几日没进食,的确是饿得不行了,随即用力点点头。 眼前圆脸的丫鬟一笑,开心的转身走了。 晴雨离开后,洛水谣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只是这一个动作累的她气喘吁吁,头晕眼花。 她将被子从身上揭起来,本来就热,这厚被子压着更是汗流不止,突然,她的动作猛的一停。 这手,她的手圆圆粗粗,胖的几乎看不见关节。 皮肤白,血色也充盈,但似乎有些胖。这么想着,她往周身一看,被子里面只穿了白纱布做的里衣,很透肉,也很清凉,但却完全不会引人遐想。 她再翻开脑海中的人物卡,是了,她现在是个200斤的胖子。 洛水谣气闷的坐着,原以为是生病,其实是胖得沉重,一垂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大肚腩,比她的胸大多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心情沮丧,晴雨端来的粥,也只喝了三碗。 吓得晴雨又大呼小叫的喊来医生,再三诊断,病是好了,还需修养。 就这么过了几天,洛水瑶终于完全适应了现在的身体。 她家是洛家村的一个富户,家里人口简单,有父母,长兄四口人,有50亩良田雇了佃农打理,县里有两个铺面是长兄在照看,此处位于南方,地里除去水稻也种植桑麻蔬果。 洛水瑶进了这个任务,十分懒散。因为任务时间有三年,时间长压力小。家人对她也十分溺爱,醒来这几天,父母每日嘘寒问暖,长兄在县里回不来,也几次送来首饰等各种玩意哄她开心。 这长兄洛明礼据说才思敏捷,比洛水瑶大10岁,9岁就能做诗,但当朝为官需为女子,所以长兄在男子学院毕业后就回乡打理家产,经商有道,所以洛家在乡下的宅子一扩再扩。 洛家村并不大,只是江南的小地方,附近并未有大地主,散落的有几个富户,乡下地方连个学院也没有,只有大片的水田和村落。 洛水瑶此前不爱学习,因为身体肥胖,只请了一个老师上门教授,这老师还是长兄的旧时好友,教学不严。 每天只是认几个字,洛水瑶闲散度日,从不出外惹事,很是老实。 南方人大多肤白瘦削,像洛水瑶这般胖很少见,以前在县里游玩的时候,在人群中还被几个俏丽的小姐奚落过,如此,倒是出门更少了。 洛水瑶每日睡醒,用过早饭后,就围绕着庄子散步,如今正是4月天,不冷不热,散步起来很舒爽。 其实她不爱动,但是系统要求她每日运动量必须达到200卡,没完成晚上就会强制睡不着。 晴雨倒是很开心,小姐多动动对身体好,就一边陪着洛水瑶散步,一边叽叽喳喳的和她说着闲话。 原来这洛水瑶已经定亲,是长兄洛明礼在县里寻的亲事,对方是县里的富户李佑,上有一个长姐李贤祁,在京里做官,家世比洛家好得多。 洛水瑶如今年15岁,定的是16岁成亲,还有一年。 搜寻记忆,洛水瑶发现并未和李家见过面,这高攀的亲也不知道怎么定的。 散步散出汗,洛水瑶在后院的凉亭坐着歇息。 晴雨端来茶水,一边倒茶一边给洛水瑶打着扇子。 “好闷啊,小雨。” “有没有什么玩的?”洛水瑶趴在石桌上,汗水将发鬓都染湿了,胖子就是爱流汗。 “前几日公子送来了九连环小姐不是没解开嘛,要不再拿来玩玩?”晴雨想了想,轻声说。 “解不开啊,哎。” 洛水瑶一脸郁闷,没有智慧屏、游戏,古代的日子真的很无趣。 晴雨又给洛水瑶擦了擦汗,笑了笑,“要不我们踢毽子,小姐要试试吗?” “不想动……”其实洛水瑶原来不是这么娇气的,只是胖了许多后做什么都格外费力。 “要不,小姐去严先生那边读书吧。” “因这生病,倒有好几日没去了。” “是有人来催吗?”洛水瑶抬头问。 “倒是不曾,严先生性子好,对小姐从不曾说重话。”晴雨摇摇头, “那就好,我们继续走吧。”说完又站起来继续散步,系统提示还要走6千步。 这庄子很大,园子连着园子,但是修建的并不精致,十分有野趣。走着走着,走到一处被竹林围住的园子。 “这倒是不曾来过。”洛水瑶有点好奇。 “还说不想学习,这是严先生的住处啊。”晴雨笑嘻嘻,圆脸讨喜。 小地主(女尊)2 说完,对着半掩的竹门轻敲了下。 “进来。”有一把沉稳的男声从里屋传来。 晴雨推门而入,洛水瑶随后。这小园子不大,门外种了密密麻麻的竹子隐私性很好,到里面窗明几净,用具十分简单。 进去是个露天厅,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一个身着 青衣的男子坐在厅里看书,见人进来了,放下书站起来。 “瑶儿,可大好了。”他看起来身姿修长,眉目温润,说话不急不缓。 说话语带亲近,想来之前关系应该尚可,但语气真的很像哄小孩。 晴雨将椅子拉开,自顾自的倒了桌上的茶水。 “小姐坐啊,喝点茶水吧。” 说完,又从随身的提笼中掏出几迭糕点放在旁边的高脚桌上。 如此自顾自,洛水瑶看傻了眼,但严先生和晴雨毫无异常,想来平时读书的时候也是如此。 “已经好了。”洛水瑶端着茶杯,看看晴雨又看看严先生。 下意识对老师的敬畏,洛水瑶坐的端正,胖胖的手指不安地摸着椅子扶手。 “瑶儿不必紧张,这一病不着急学习,可以先练练字。” 严先生声音慢悠悠,见她紧张就不再看她,转身去了书房,在书桌上摆好了笔墨纸砚,写了几个字,让洛水瑶照着临摹。 洛水瑶只得放下茶点,乖乖去写字。 写毛笔字考验腕力,洛水瑶这身子虽胖但没多大劲儿。 一个字写得东歪西扭的,像是狗爬一样,严先生倒是视而不见,还夸她有长进。 夸得她臊得脸红红,像个番茄。 乖乖地站着写了半个时辰的字,晴雨又让她去喝茶,学习的心就散开了,她坐在厅里转着茶杯玩。 严先生见了,就不再安排学习,和她闲聊,讲起了故事来。 说是故事,其实山水游记里的趣事,洛水瑶没出过远门,听什么都新鲜,一时间倒是津津有味。 这故事讲的很好,晴雨什么时候去厨房端来晚膳洛水瑶都没发觉,可惜严先生食不语,洛水瑶故事听了一半真是心痒痒。 晚膳就是庄子自己种的蔬果和一碟红枣蒸鸡肉、一碟醋鱼。父母不在,洛水瑶叫晴雨坐下,和严先生三人一起吃了。 醒来这么久,身体虽然习惯了,但胃口却坏了,喝粥还好,吃其他的总是吃不下去,只夹了几筷子蔬果,洛水瑶就把饭碗放下了。 晴雨一边吃,一边担心的不行。 “小姐,明天还是叫医师看看吧,你这总吃不下可不行。”不只是晴雨担心,家里二老也是,这医生是隔一天看一次,但都看不出什么毛病来。 严先生也担心,吃罢对晴雨说。 “明日医师来的话,把她开的方子留下来,我寄给明礼兄,让他找县里的医师看看。” 晴雨点点头,收拾了桌上,同洛水瑶一起回了。 又过了半月,洛水瑶照常散步、去严先生那里学习,只是胃口一直没恢复,倒是家里一直担心,但医师总说没事,只开了健胃的药,日常吃着。 “小姐,你都瘦了。”晴雨边给洛水瑶梳头,一边心酸的说。 洛水瑶望着眼前的铜镜,她一如既往的,圆圆的脸,胖得脖子短短的,整个肩膀浑圆一体,哪里瘦了? 她穿的衣服都有晴雨两个宽了。 家里这些人真的离谱,从上到下看洛水瑶都好像看个幼童般溺爱,但这样真心的宠爱,洛水瑶对着晴雨关心的脸说不出反驳的话。 和父母吃完早饭,洛水瑶照例去散步,午后小憩,醒来去严先生那里学习,说是学习,最近只是听严先生一直讲故事,顺带认字练字。 一开始只是山水游记,后面也加了本朝历史,这样过了个把月,倒是把庄子的路都走熟了,看书也不再是两眼抹黑,起码封面认识了。 洛家的田产不靠着庄子,出门要走小半个时辰, 除了家养的长工还雇了3个外地来的游民种着,寻常庄子上的总管林伯和爹娘也会去巡视。 洛水瑶以后是要继承家产的,起码在明年成亲前,这个家就得交到她手里,所以自从身子好了,洛夫人就让洛水瑶得空去田里看看,认认自己的土地和人。 这天用过早饭,打发晴雨去给严先生告假,就准备去地里看看。 林伯早套好了牛车等在大门外,洛水瑶收拾好就往外走,晴雨倒是大包小包带了一堆好像去春游。 乡下的路不比官道,不宽也不平,幸好晴雨带了棉花坐的软褥子,迭了几层放在车上,坐上去就算是碰到不平的路边也不至于颠簸得头疼。 一路上除去虫鸣鸟叫,还有看不完的农田,牛车晃悠悠的走,绿水青山,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她们从田埂路过,大片的水田铺在眼前,有种原生态的美感。 还没看够,她们就到了。 水田边搭了几个茅草做的房子,这是那几个游民住的,其余的长工都住在村子里。 洛水瑶站在水田边,田里有几个壮男赤裸着上半身,裤子拉高到膝盖上,正弯着腰在除草,明亮的日光下,蜜色的肌肉闪着光,游民都梳着高发髻用布巾绑在头顶。 “喂,林大、林二、林三。”林伯像田里的人吆喝道。 三人听到声音,往上走。 “这是我家小姐洛水瑶。”林伯看着为首的林大介绍道。 林大就是这三个游民的老大,这是三兄弟,故乡在北方遭了灾,逃荒到此地。 “小姐好,我是林大,这是林二、林三。” “是我的两个小兄弟。”林大肤色黝黑,身材壮,面容端正,气质勇武。他手指的林二,肤色稍浅,比林大稍矮,长相英俊,一身布衣不掩风姿。林三看起来未成年,肤色白皙,但也比洛水瑶高一个头,他笑嘻嘻的,看起来很活泼。 洛水瑶略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好。 她不适应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男人的胸膛,但晴雨都没说什么,她不好露怯,只好点点头,略微笑了笑。 眼前的女孩身材圆润,鹅蛋脸杏眼,虽然胖,但是笑的时候有一个小梨涡。 “这次来,是带小姐认认地方,下半年收成就该小姐来收了。”林伯尽职的做好带路人本分。 “行。”林大说话言简意赅。 小地主(女尊)3 洛水瑶有点怕生,没多说什么,让晴雨把带来的糕点分给林家三兄弟,略看了下水田,就去村里了。 待去村里长工家用了午饭,下午在村里散了散步,认识了几个长工家的孩童,还被大鹅追的到处跑,赶在晚饭前终于到了家。 一天累死了,叫晴雨烧了水,泡了澡早早睡下。 第二天起来依旧是腿酸骨头软,勉强把每日运动打卡完又回去睡了,接连休息三天才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正好碰到长兄送过来的医师。 “我真的没事。”洛水瑶无语地看着严先生。 对方并不理会,只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将晴雨准备好的蜜饯递给了她。 这医师在附近几个县府都很有名,听长兄说她瘦的厉害,一见面惊地嘴巴张开老大,还以为晴雨才是小姐,闹了个笑话。 把完脉,洛水瑶在园子里溜达,前夜下了雨,这竹林有些竹笋冒了头,她看了眼馋,就蹲下用小石块挖竹笋。 “瑶儿,进来写字吧。” 严先生打发医师走后,走过来叫她,看着泥土弄脏了脸,低下头用拇指擦了擦她的脸颊,一阵清幽的香气袭来,是冷冷的竹香。 “想吃竹笋了是吗?”严先生声音很温柔,看着她的眼睛也亮亮的。 “一般想吃吧,也不是很想吃。”洛水瑶觉得脸皮有点热。 严先生轻笑了下,温润的脸冰雪消融,还是从前那张脸,但明晰了很多。 他唤出了屋里的晴雨,让她收拾了竹笋去厨房。 洛水瑶只得进书房,继续写字,学习真的很枯燥。 前阵子只听故事,写字,现在多了课业,要抄写文章,洛水瑶不是很聪明,学的慢。严先生规定当日课业必须完成,虽然说的时候语气温和,但她生不起反抗的念头。有时候写到晚膳都没写完,就时常在严先生处吃了。 县里的铺面是米店和油店,洛水瑶和爹娘也去看了一次,但恰好长兄不在,就没遇上。 爹娘有事留在店里等长兄回来,洛水瑶坐牛车先回了。 林伯去了田里,驾车的是晴雨。 这晴雨是洛水瑶幼年捡到的,看着瘦小,但比洛水瑶年长3岁,自小聪明能干,已经是内定的洛家未来管家了。 来的时候晴朗,回去的时候确遇上了暴雨。 乡道叫大雨一冲,泥泞不堪,牛车难行,越来越慢。雨丝飘泼,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还好牛车的棚子是防雨布,洛水瑶赶紧叫晴雨躲进来,先不走了。 棚子倒是闲适,两个女孩并肩谈着闲聊,不时吃着晴雨准备好的果子。 过了一个时辰,雨小了,牛却发出哞哞的大叫。 晴雨掀开帘子一看,牛头前面躺着个人,衣服上有血污,被泥水冲得四散。 “是个人躺在牵头。”晴雨扭头看向小姐。 “最好不要管,可能是个贼人。”晴雨小心翼翼,她最担心小姐安危。 洛水瑶摇摇头往前凑了凑,那地上的人看不清,但是腰间的佩玉看起来很贵的样子。这是个初级世界,应该没什么危险,或许是个助力。 说话间雨停了。 两人走下车,朝着那人看去,大吸一口气。 躺在泥地里的人虽然半脸陷入泥水里,但另半张脸长的极美,长眉入鬓,眼窝深陷,线条优美的侧脸,美得雌雄莫辨,难辨男女。 “是不是哪家的小姐。”洛水瑶见不得女儿家受苦,她和晴雨用力将人挪到牛背上。 “是男的。”晴雨看到他的喉结,惊艳的心立马冷淡了下来。 ’’先带回去吧,小雨。“洛水瑶拽着晴雨的袖子,撒着娇。 晴雨听了但并不上心,到家只是安置在柴房,扭头却对小姐说来历不明的男人不好放进庄子的客房去。 洛水瑶听了只点头,不疑有他。 因淋了雨两人都去沐浴喝了姜汤,晚膳后洛水瑶来柴房看捡到的人。 那人睁着眼,黑漆一样的眼睛十分警戒,看到洛水瑶之后脸色绷得紧紧的,很是抵触。 “这里是洛家村,我回来在路上捡到你了,你家在哪儿?“洛水瑶装作没看到对方厌恶的表情,如常的问道。 “我可以叫下人去你家送信,叫人来接你。”也不是喜欢热脸贴冷屁股,洛水瑶并不走近,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等回话。 “我家,我家在外地,送信不方便。”他略微踌躇。 “那我请医师来帮你看看吧,你还在流血。”洛水瑶看着他胸口的衣服,那里好像被什么兵器撕烂了。 “不必了,明早我就走。” “不要惊动家里人,不然我走的时候说不定放把火。“他看起来俊美不凡,说起话来却好像恶鬼一样凶残。 洛水瑶被吓得一跳,呆住了。 对方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叫她走上前来。 “我要休息了,还有什么事吗?”洛水瑶有点怕眼前的人,不敢走近。 “你打点水来给我擦身,脏死了。”他那张脸沾满了泥点子,看起来的确很难受,洛水瑶下意识想叫来晴雨,但又担心这个坏人对晴雨不利,反正他明天就走了,她来做也行。 想通了,洛水瑶在柴房的水缸里舀出一盆水,从自己房间取来了新的汗巾,沾水给他擦拭。 她擦的很认真,眼睛一眨也不眨,刚沐浴完身上有一股奶香味道,洛水瑶睡前是习惯喝甜水牛乳的,这是爹娘的强行规定。 身前的人虽然半躺在柴堆上,但依旧高大, 脸擦干净后更显得清艳绝伦。 “脖子也要。”他声音有点哑,紧紧地盯着洛水瑶,对方毫无所觉。 洛水瑶蹲着有点难受,她胖,蹲下来肚子挤着大腿,索性坐在地上了,她拉开对方的衣领凑了前去。 沾水湿凉的汗巾贴着火热的胸膛,那男人发出一阵剧烈的喘息,洛水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却发现对方左手搭在她后腰,像火芯一样滚烫。右手往下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裤裆。 发现她的眼光看下自己,右手猛地用力,形状优美的嘴吐出更热烈的喘息。 小地主(女尊)4 洛水瑶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不知道眼前人怎么突然色性大发。 “不准走。”躺在地上的人冷声道。 “你走,我即刻出去杀光所有人。”他脸色不知何时变得可怕,眼睛有着冷冷的光,一说话就是恶狠狠。 “系统” “系统,救命啊!” “有色狼” 洛水瑶在心里反复求救,系统只回复看着办。 救命啊,这怎么看着办,她没有18禁实操经验,这种情况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看她后仰的动作停止,方才还躺在地方不动的人立马伸手将她拉回来。 洛水瑶一时不察,被他拉倒在对方身上。 她很软,虽然胖,但是肌肤触手生香,是乳香。倒在身上沉甸甸的,双手合十还抱不全,但是很舒服。 男人将脸贴在她脖侧嗅闻,不时用鼻尖猛蹭。 那力道绝对不轻,只见那高耸的鼻梁都陷入乳香的肉里,他迷醉的闭着眼,双手抱紧洛水瑶。 “我发病了,你别动。”他凑在耳边说,离得太近了,说完猛地含住那白胖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往前舔舐。 洛水瑶老老实实地半跪在他身边,尽量不动。 脑海里在狂翻系统自带的18+手册。 都怪她平时偷懒,现如今碰到这个场面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这里是女尊世界,女的是没什么节操可言的,但男的要是放荡就十分可鄙不自爱。 “你冷静一点,要不我还是找医师吧。”洛水瑶被对方缠着心慌,边躲闪边哄道。 “闭嘴。”他一边恶狠狠的说,一边咬上她的嘴。 那力道真的是凶狠, 猛的撞到她的上唇,把她撞到头晕眼花,张嘴想呼救,却不妨对方的舌头滑入,像是渴急了的人突然遇到泉水,碰到里头温软的舌尖就一阵猛吸,吸到那听话的舌尖颤颤巍巍的躲避也不停止。 洛水瑶不会亲吻,一时间呼吸接不起来。 男人放她呼吸了一口气又钻进嘴里来,舌头舔着她的口腔,像是丈量土地一般,到处舔舐,沦到舌根时逗弄着这乖巧甜软的舌头伸出嘴巴来,他一边吃着,一边从她白嫩的下巴将满出来的口水舔干净。 她浑身的肉就像溢出的酒水,触之欲醉。男人用手固定她的后脑,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指尖,她的头发细软就像她的脾气一样,软绵绵的。 洛水瑶被他亲的手软脚软,里裤被人剥掉了也没注意。 明明说的话还是气冲冲,吻着吻着却动作却缓了下来。 就着半跪的姿势,男人将火热的欲望贴着裤子顶在她娇嫩的腿心,那里皮肤柔软、湿润,被他用手指揉出了水。 仅仅是贴着,就舒服得令人叹息。 洛水里衣外面只套了件青绿薄纱和织锦比甲,上衣还算整齐,比甲的下端正好遮住了那作恶的手。 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正伸出两指头来回摩擦花蕊的蕊头。擦过的时候 路过花径,若有似无的揉按着。 露水蜿蜒而出,滴落在他的手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泡润了。 她的双腿丰腴,大腿肉柔软,用手一掐,那触感极好的肉甚至会从指缝间溢出。 男人忍不住提起双腿,将半跪着的她架在大腿上,双手从滑脱的里裤摸进去,从大腿外侧摸到里侧,再将大腿顶开。 她皮肤莹白凉润,肉脂丰厚,越摸越吸手。 男人将忍不住抬腰,硬到疼痛的欲望就顶在腿心磨了一下。 “啊!”洛水瑶没忍住,一声惊叫从被间歇舔吻的唇边泄露。 这事情怎么会突然这样,她实在想不清楚。 “不准动。”男人似乎比她更激动。 洛水瑶只扭了一下,又被强抱住固定,身下的男人突然欲火焚身,就像话本子里的艳鬼一样缠地她不能动弹。 摸着右腿的手从内侧往上,那里被蹭出了水,他曲起指尖摸到了不断抽搐的花蕊,那里极敏感,只是摸了摸就不住的颤抖,稍微用力掐一掐,就会引得怀里的女孩一阵颤抖。 这滋味太美妙了。 男人睁眼看她的时候,一会恼火,一会沉迷。最后禁不住半闭着眼舔吻,从她下巴舔到脖颈,腰就用力往上,那裤子不知道什么材质,磨得她很不舒服,但大腿被人掐住躲不开,只能接受这一阵比一阵更用力的顶弄。 夜越发深了,柴房很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水瑶只感觉下面已经是水漉漉的一片,她早跪不住坐在对方的腹部,被男人困在怀里激进痴缠,她抬头看着他美艳的脸,吐息间晕红蔓延到眼角,艳光四射令人不可直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吃亏。 “你好了吗?”她经不住的问。腿心好痛,她想回去睡觉了。 身下的男人看向她,长得离谱的睫毛一阵颤动,眼神里还有难言的火热,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又不是她发病,不知道男人不满意什么。 “没有。”他冷冷地回答。 灼热的唇又吻了上来,男人心里恼恨不已,要是平时他何至于此,在此柴房和这个胖女人厮混,她说的话不动听,人也不好看,只有嘴巴有点用。 洛水瑶嘴唇火辣辣,舌头也被吸到肿大,她忍不住将男人推开了,他摔到墙上,但立刻又返回抱住她。 那宽广的额头在墙上磕到乌青,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吻。 洛水瑶实在是怕了他,便也不躲了。 他突然就着坐着的姿势将洛水瑶往后放,他匍匐在地,钻进了她的比甲下摆。 用他火热的唇吻住了花蕊。 亲了亲,然后舔弄着蕊瓣,一会轻一会重,不得章法。 洛水瑶仰起头往下看,衣服下摆有一张妖娆的脸半露,他脸上都是水渍,那花径的水就蹭在他脸上。漂亮的脸上一片沉迷,竟是红潮,花瓣一样的嘴还在嘟囔。 “好甜,好甜,给我更多的水。” 洛水瑶听得耳朵一热,下面竟是又喷了一小股水。 他真的太勾人,真的是! 洛水瑶脑子一乱,将身体下沉,他的鼻尖正好怼住花蕊,酸麻从背部涌上来。 小地主(女尊)5 这一整夜,洛水瑶被折腾得几乎没睡觉。 她困得要死,但是一直没机会回房。 这凶恶的男人像一条黑黢黢的大蛇,整晚叼着她,翻来覆去的啃,手脚始终缠在她身上,天光微亮,柴房纸糊的窗户透进来光,男人终于安静下去的脸显现出一种静谧的美。 去瓦舍点倌人还得花钱呢,他这么好看,算了,昨晚也不是不爽。 洛水瑶想着他今天就会走,勉强将地上湿哒哒的衣服又穿了起来,得在晴雨去房间找她之前回去。 至于这男人,她想了想,不管了。 但好歹,用汗巾给他湿乎乎的脸擦干净了,毕竟那水渍全是她的,看得让人脸热,衣服一晚上已经弄得皱巴巴的,反正是黑色的,尽量拉整齐了。 好不容易弄好了,那男人一直没醒,但没再发热,皱着眉像个坏脾气的菩萨雕像。 回房间,已经来不及泡澡了。 她还没学会烧水,只能将桌上隔夜的茶水倒出来,用布巾勉强擦身,然后把脏衣服团成一团塞进换季的箱笼里,又找出干净的绢丝睡衣躺在床上。 哇,天亮了,好长的一夜。 洛水瑶生性乐观,睡到中午起来,就把昨夜的事情忘了,晴雨守在外间,听到她起床了,就端了清水放进铜盆里让她洗漱。 晴雨选了银红比甲娟红绸裤放在床边,洛水瑶换好衣服,用混合了茶叶沫的清盐刷牙。 刷完牙洛水瑶坐在梳妆台等着晴雨给她梳头,她看看首饰盒,选了一个银项圈带了,这是长兄上次新打的,项圈雕着祥云,下摆还坠着3个形态各异的小玉坠,小老虎、小兔子和小猫,她忍不住一直把玩。 “小姐。”晴雨凑到洛水瑶耳边,鬼鬼祟祟的说。 “那个人还没走。” “我早上路过柴房,从窗户看了一眼,他还躺在地上呢。” “啊?他怎么还在?”洛水瑶一头雾水,她屁股有点痛,不太想去看他。 “小姐别担心,我等会去看看。” 才不能让晴雨过去,那个男的昨晚好几次把手放在她脖颈上,不知道是不是想掐她。 “你先去给严先生说下,我起晚了,今天不去了。”晴雨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去了。 叹了口气,洛水瑶往柴房走去。 这里平时只有长工隔几天会来一次,送柴火,她推门进去,还没看清楚立马被一道强劲的力道掐住脖子。 没猜错,这男人就是想掐死她。 他很高,站起来完全遮住了洛水瑶的视线,居高临下的视线带着怒火和蔑视,手腕用了力,洛水瑶呼吸越来越困难。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拍打着眼前人的手和胸膛,但无济于事,完全无法撼动。 突然晴雨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小姐,小姐你在吗?” 眼前人仿佛有所忌惮,手的力量松了,洛水瑶乘机向上踢一脚,正中他的下体,双手再用力,将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捂着脖子大口吸气。 “你竟然敢掐小姐。”晴雨没等到她回复,推门进来。 看到小姐被掐到眼红红,晴雨一股怒气冲到天灵盖,上去对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脚,精准的踩到裤裆,然后接连又踢了几脚。 听到背后的咳嗽声,又赶快转过来帮小姐拍背,一边铁青着脸看向捂住下体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拣你这个垃圾回来,不报恩就算,还敢恩将仇报。”她越说越气。 “小姐,要不我们报官吧。” “这样来历不明的男人非奸即盗。”晴雨突然显现出非一般的强势,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洛水瑶一时间被晴雨感动不已,这还是第一个为她出头,为她打人的人。 但不能报官,这个玉佩她昨晚让系统鉴定了,非富即贵,她不想惹事。 “小雨,不行,不能给爹娘和长兄添麻烦。” 那男人坐起来直直的看向洛水瑶,神色不定。 ‘’看什么看?”晴雨看他的眼神就来气,一张好脸皮眼神跟看着肉骨头的狗一样。 怕晴雨又和他打起来,洛水瑶连忙说饿了,打发晴雨去厨房取餐,她等人走之后试图谈判。 “昨晚的事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是你自己主动的。”洛水瑶说起这个有点脸红。 “再说,我们也只是抱着贴贴,不算数的。”她怕对方不记得,强调的说了句。 男人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没有昨夜的火热。 “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他声音也冷,言语间带着明显的鄙视。 洛水瑶语塞,这怎么说的下去,大家都忘了行不行。 我知道他意思是看不上个胖子,这里是乡下,可能他觉得自己吃亏了。 但这个世界好像除了官府还有武侠,这个人一副被人追杀的样子,她真的不想掺和,要不道个歉。 “抱…..抱歉。”顶着他针刺一样的眼神,洛水瑶支支吾吾的说。 “哼。”男人略微垂下视线,眼前人宽胖的身体很刺眼。 明明刚刚晴雨踢了他那么多脚,为何就恨她啊? 过了一会,晴雨端来了饭盒,里面有她常喝的粥和小菜。 她端起碗,在晴雨不赞同的眼神中蹲在他旁边,舀了一口粥喂过去。 “敢打翻试试?”晴雨的声音有点冷。 眼前的男人挑眉看了看晴雨,在对方火大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走了勺子里的粥,但是没再说难听的话。 喂了一口又一口,他的脸实在好看,不说话的时候就像矜持的布偶猫,又高贵又优雅,洛水瑶不自觉对着他的脸露出一点宠溺的笑。 男人看见那露着梨涡的笑容,瞬间想起昨晚。 “死胖子,不准笑。” 洛水瑶愣了愣,心里不太好受。 ”那你不要吃了。”晴雨生气的抢走碗,拉着洛水瑶站了起来。 “小姐回房休息吧,别管他了。” 洛水瑶站起来,昨晚没睡好,还想回去洗个澡,就顺从的被晴雨拉走了。 等她在隔间洗完走,擦着头发出来,却发现这男人坐在她卧室,拿着她的茶杯喝着她的茶。 小地主(女尊)6 “你?”她举着手指惊疑不定。 他怎么还在。 “我要在这待一段时间。”他理直气壮,翘起二郎腿眯眼喝茶的姿势十分闲适,看不出昨天受过那么重的伤。 不知道他怎么绕过外间的晴雨走进来,洛水瑶有点害怕,对方说着站起来去外间就着洛水瑶刚用过的洗澡水沐浴。 这如何是好,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时间洛水瑶想不到好的对策。 只能带着晴雨躲到严先生那里。 走得急,随便换的一身衣服,还没坐定就被人发现了脖子上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严先生心细如发,小姐从来不曾惹事。 “是个意外。”洛水瑶想糊弄过去。 严先生蹲坐在她膝前,担忧的仰头望着她,他鸦黑色的发丝用个桃木簪子半挽在脑后,带着丝丝竹香的发尾垂在她的膝盖上。 “瑶儿尽可相信我,有什么事说出来。”严先生语气诚恳。 “是我昨天救了个人。”话开了头就好说了,事情经过都讲了,昨夜的事情说的很模糊。 “他竟然敢伤你。” “是突然暴起伤人?这样的人留不得,还是报官” “他,他长得好看,是我占了他便宜,哎。”洛水瑶向下略微拉开了一点衣领子给严先生看,她脖颈圆润,粉嫩丰盈的肉脂上留下了青紫的掌印,前胸还散落几枚被吸吮过度的红痕,很是刺眼。 “瑶儿受委屈了。”严先生语带疼惜,走开了一会,拿回来一罐药膏。 用食指挑出来一些细细地抹在洛水瑶的脖子上。那药膏涂上清清凉凉很是舒适。 “你说发病,是什么症状呢?”严先生将她的衣襟拉的更开,方便药膏吸收,只是她肚兜的却露出了一点水红色的边,她体胖,胸围让人无法忽视。 严先生忍不住看了几眼,然后不自然挪开视线。 “就是…..”洛水瑶对着严先生的脸说不出口。 “他把我裤子脱了,一直蹭我。”她垂下眼,低低地说了句。 什么? 脱裤子? 蹭? 怎么蹭? 严先生脸色惊怒不明,一时之间脑海里想了很多,又想着瑶儿脖颈都如此娇嫩,下面蹭了一夜岂不是更惨。 “你喜欢他吗?喜欢的话可以让他留下来。”他语气有点生硬,好像说这话很艰难。 “算不上吧。” “只是事情变成这样,我一个女子是没什么,但他看起来是真的想掐死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没动手,但我觉得他很记仇。” “没事,你要担心,可以住在我这边。” “下面也疼吗?”严先生专注地看着她,眼眸如水一般沉静,好像根本没听到洛水瑶的担忧,脸上风淡云轻。 “还好,还好。” 其实很疼,但这种事就算了,不说了。 洛水瑶没对人说过这种私密事,耳朵羞得通红,眼神不由得乱飘,圆圆的脸上一片慌张。 “这个药膏你收着,要是疼,就自己擦一点。” 严先生看她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了一点。 “今日就不学了,你可以在书房看书。” 在严先生这里赖到晚膳后,想来想去,她还是回房了,当然是走完了今天的运动打卡之后。 顺着清凉夜色,顶着满头大汗和晴雨回房,一进去,就听到他在阴阳怪气,洛水瑶轻手轻脚,只当做没听到。 “胖子,过来。”她没说话,人家到看不顺眼。 幸亏晴雨去提水了,不然听到他这么说又要吵架。 洛水瑶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发现桌上的饭菜对方没有吃。 “一整天消失,想死?”他恶声恶气的,上挑的狐狸眼带着恶意。 “读书去了。” “就你,也不看看你这个样子,肥猪读书也考不上功名。” 说话真的很难听,那张脸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美了,因为没素质。 “只是认认字。”洛水瑶轻声说。 她流了很多汗,伤口被汗液侵占的地方有点疼,背上的衣服都黏到一起,所以她离男人有点远,怕自己的汗味熏到对方。 “站那么远干嘛?” “过来,喂我吃饭。” “你的手又没有受伤。”洛水瑶摇摇头,她想先去洗澡。 他本来看着眼前的人只是恼火,因为一再的拒绝已经开始生气了。 “我不管,你喂我。” 担心晴雨进来,洛水瑶只能上前,端起饭碗,看着眼前人,对方眼神看到哪就夹起哪道菜送到他嘴边。这一来一往,相距不过一步远。 他倒是闻到了那股汗味。 不难闻,只是中间还夹杂着浓烈的乳香,似一把烈火烧到他心窝子里,让人十分上头。 他颜如寒冰,冷俏俏的一张脸泛红,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汗味罢了,这胖子不知去做了什么流出这么多汗,真恶心。 但心里又有一种疯狂的想法,他想舔。 看到他脸又红了,洛水瑶一阵心惊。 “你又犯病了?” 他没说话,饭也不吃了,把桌上的茶水猛喝了几杯,喝完好像还一副很渴的样子,不时吞咽着口水。 洛水瑶只好不理他,等晴雨放好水,她就去外间沐浴了。这几天忙,没来得及见爹娘,洗完擦好药膏又散步去了爹娘的园子里,陪着说了会话,吃了点枣糕。 她是独女,养得实在心疼,这些天她努力运动,虽然一点都没瘦,但是爹娘看在眼里,都说瘦了不少,劝她别过度运动。 又喝了碗桂花甜牛乳,终于放她回房了。 她房间的床叫那个男人占了,洛水瑶也不想进去,让在外间塌上休息的晴雨回自己屋了,她准备睡这,妃色青竹塌不宽,她一个人就躺满了,还好肉多,也不硌得慌。 睡到半夜,她又感觉被大蛇缠住了。 勉强睁开眼,那男人衣服脱了一半,披头散发袒胸露乳地跪在她的塌前,将她的一只腿抬起踩在他肩膀上,他俯首钻进她的裙内,灵巧的舌头不住地吸吮她的密处。 洛水瑶一睁眼,下身一阵潮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吓得踢出一脚,却没踢开眼前的人。 “你干什么。” 小地主(女尊)7 “我难受。”他的呼吸滚烫,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贴着大腿,呼出灼人的热气。 “我渴。” 他说着又埋头下去舔弄。 像是渴极了,喉咙不断吞咽。觉得水液干涸就用鼻子顶弄着花蕊乱蹭,企图再多喝点露水。 洛水瑶真的忍不住,一脚踩上他的脸,将他踢开。 “你是不是没犯病。” 一边说一边抹黑往塌上躲,但这里空间狭窄,完全躲不开。 那男人抓住她踩在脸上的脚,隔着白稠袜嗅闻着,她的脚胖乎乎的,摸起来肉感十足,男人贴着脚心闻了两下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一下把她脚底舔的湿润。 “用力,踩我。” 洛水瑶想收回脚,脚底湿了,有点痒,却完全收不回。 太变态了,她真的没想到白天还恶狠狠的男人晚上是这样下贱的样子。 他的长发已然乱了,发髻全散开,黑发披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屋子里没点灯,仅凭着窗户偷得一点月光,眼前的男人活像个鬼故事里的艳鬼,饥渴地朝她扑过来。 “别躲。”他伏在她身上,宽大的手捏起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不情愿的手往他衣服里面摸。 “我想舔。”他舌头顺着她侧脸轻蹭,留下湿滑的水痕。 是把她当什么?这什么病需要一再舔人。 洛水瑶挣扎不开,自暴自弃地躺平了,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又被掐着脖子。 洛水瑶都无语了,这次劲儿不大,但依旧呼吸难受。 那男人和她在塌上挤了一晚上,敞开的胸膛红迹斑斑,是昨晚他逼着她拧的,人醒了,他脸色十分阴沉。 “我应该杀了你”他不知想到什么,杀气腾腾。 洛水瑶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男人下意识听话的放开,但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听话脸色又气得发红。 “我早上要陪爹娘吃饭,吃完我们再聊这个吧。”她说完安排,自顾自起床了。 洗漱完吃罢早饭,回房间看到晴雨已经在房间摆了粥菜,男人别扭地坐在那里,两人互不搭理。 洛水瑶不禁叹口气。 自然地走过去,端起碗开始喂,对方虽然瞪着狐狸眼冷冷地看着,却张口吃了。 吃完收拾了,洛水瑶照例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那人走了吗?” “没有,而且他昨晚又发病了。” “这次他伤你了吗?”严先生问,侧头观察着她的脖颈,并无新的痕迹。 “没有,但这事总归很烦人。” 严先生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道。 “只要他不伤人,你就顺其自然吧。” 虽然没打照面,但洛水瑶在书房画过对方的玉佩,严先生认得出来,这是京城内府纹饰,此人身份贵重,不是小姐能得罪得起。 这里民风这么开放吗?她还未成婚,就养个男人在房里,这?这也能顺其自然。 她这么想,不小心说出了口。 严先生微笑,捏了捏她的梨涡。 “庄子上的人肯定不会多嘴,而那人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至于成婚,小姐你明年大婚后也可以选几个侧夫郎的,世道如此。”他说着,虽然眉头拧起来,面带怅然。 洛水瑶心里摇摇头,她是来当地主的,可不是来搞对象。 闲话不说了,她今日让严先生教她看账本,也拉着晴雨一起学,晴雨是她内定的未来管家,算账是一定要学会的。 一起学就看得出来差别,明明洛水瑶早学那么久,但晴雨在算数方面实在有天分,很快就学会了打算盘,甚至还学会了心算。 算了,都是自己人,心腹厉害,自己就可以少干点活。 洛水瑶想开了,就开始偷懒看杂书。 晚上还是得回房,那男人白天总是冷言冷语,晚上却又摸上塌,火热的贴过来。 睡了几日榻,他竟然让她去床上睡。 “我不想半夜还要多走几步,麻烦。”他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上挑的狐狸眼神采飞扬。 他似乎并不知道真正的床榻之事,每晚只亲亲摸摸,倒是洛水瑶日常看着po18手册,看着他那张勾魂的脸,被他亲的浴火缠身,就引导对方蹭进去了,他才是真正爱折腾起来,这男人在床上行为十分放荡,经常翻来覆去弄个大半夜也是有的。 虽然醒来对着她的脸又会发脾气。 就这么混乱的过去了2个月,等洛水瑶再次要去巡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瘦了,其实也没瘦多少,但低头能看见脚尖了,以前低头只看得见臃肿的胸腹。 她只是觉得脚步轻快了点,每日走路运动打卡时气喘不再那么难受。 但爹娘和晴雨都担心不已,又请医师来看过几次,再三确认她不是生病了,又逼着她喝了许多苦药。 7月收晚稻的时候,长兄回来了,但恰好洛水瑶和晴雨去巡田,又没有见到面,但洛明礼听说她瘦了,留下一堆衣裳釵履,是新做的夏衫。 收了稻谷,洛水瑶跟着林伯就住在村落里,农忙时村里总是很热闹,晴雨来了几次,送爹娘准备的衣服用品,洛水瑶每日都很忙,要监督长工们收割水稻,天气好,这阵子一直没下雨,他们在村落的空地上用农具脱粒,晒了三个晴天,就着人送到洛家的仓库里。 稻米一半是储存,一部分加工好送去县里的米店售卖。 这次收稻前后用了20多天,游民出了大力,他们三个体格健壮,就连最小的林三一个人也能顶2个长工用,除了胃口大了些,一顿饭吃下7、8个馒头不在话下。 林大做事稳妥,林二聪明,林三最活泼,经常陪着洛水瑶满村走,朝露晚霞从身边过,他以为小姐是要认地,但其实洛水瑶是要完成每日运动打卡。 回到家,洛水瑶和爹娘说起游民的事才知道洛家和林家三兄弟签了3年的合约,但是给的工钱不及长工一半,是洛家赚了。 她房里的人因为晴雨藏匿的好,竟然一直没人发现。 近来他不再夜夜发病,所以洛水瑶去巡田的时候也安心放他在家里,有时候两人只是纯睡觉,虽然关系尴尬没什么好说的,但睡醒依旧是被男人像竹夫人一般用手脚锁在怀里。 洛水瑶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那男人翻身过来看她。 小地主(女尊)8 “我都没嫌你胖,你还叹气。”他猛地一口咬住洛水瑶的耳垂,狠狠地舔舐了一番。 “啊!”洛水瑶被他咬的左闪右躲。 “怕了你了,不要咬。”他不仅长得像个吸人气的男狐狸,行为做派也是。 “认识也有几月了,我叫洛水瑶,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我名字的人最后都死了。”他手指玩弄着洛水瑶的耳垂,明明床上这么宽,他非得靠着她说话。 谁出生之后不会死?生命不是有终结才叫生命吗?哪个人生来不就是走向死亡…..有时候洛水瑶真的想大翻白眼。 但不敢!!! “如果你不愿意说….” “我叫柳随云。”他突然说。 收晚稻,洛水瑶一出门就是20多天,他早忍得不耐烦了。 他一抱,顿觉异样。 “你瘦了。”原来他抱的时候,如同抱住云朵般的软肉小山,她的胸腹总是能顶在前方,他低头就能将自己埋在香香的乳山之中来回揉弄,如今竟然能拥她入怀。 “你的肚腩呢?” “你竟然瘦了这么多,怎么会这样。”他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竟然一时不能接受,明明之前他很讨厌眼前人肥胖的身体,如今,肚腩没了,他竟怅然若失。 “也没瘦多少啊。” 洛水瑶本来也没发觉,被柳随云这么一说,她低头看了看,其实没瘦多少,她每日走路的时候还是觉得腿缝之间肉挤的很,时不时摩擦得有点痛,只是肚腩小了,四肢的肉还是胖胖软软的。 柳随云伸手将她全身细致地摸了一下,看起来有点郁闷。 久违的打开系统中的人物卡。 【人物:洛水瑶】 【身高:160cm 体重:160斤】 她竟然瘦了40斤,这的确有点多。 和柳随云在房里厮混了一夜,早起陪爹娘用了早饭,晴雨照常陪着她散步溜达,果然,晴雨也和爹娘一样觉得她瘦得脱相,劝她下午看看医师,但洛水瑶没有感觉身体有任何不舒服,推说算了。 “小雨,在家这些日子干了什么。” “就是和先生学算数,夫人将前年的账本拿给我看,让我试着开始对账了。” 晴雨真的是厉害,才一个多月就学会了看账本。 “你真的厉害。”洛水瑶捏捏她的圆脸,笑嘻嘻的夸着。 “长兄给我送的衣服,里面鹅黄色和青绿色的绉纱料子很适合你,回头你拿了自己做几件衣服吧。” “我知道小雨手巧,可省了裁缝费了。”洛水瑶笑嘻嘻地和晴雨手挽手,说起了衣服式样。 “谢谢小姐。” 晴雨点头答应了,脸上也十分高兴,小姐疼她,她能感觉得到,连着几日一直带着笑。 说起来晴雨今年也有18岁了,算是大人了。洛水瑶想,再留她几年,为她招夫郎,晴雨是她来洛家村见的第一个人,实在是依赖。 午后,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一段时间没见,严先生还是那么云淡风轻、从容优雅,洛水瑶临摹完两张字帖,推说手累,就在厅里吃点心。 “瑶儿,看着清瘦不少。”严先生让她把手腕露出来,两根玉节一样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先生,还会诊脉?” “略懂。” 8月,正是酷暑,厅前后门窗大敞,还是很热,严先生的手指倒是冰冰凉凉。 “有什么问题吗?”洛水瑶被一阵穿堂风吹得眼睛迷迷糊糊。 “无事。”他收回手指,眼睛若有似无地黏着她,终于忍不住将她汗湿贴在脖颈前的发丝绕开。 “困了可以去我房间睡一会。” “这…这不好吧。 “门不用关,去吧,一会晴雨来了,我叫你。” “好。”洛水瑶听话地走进卧房,掀开先生的被子,除了鞋,面朝里睡了。 先生的房间也是一股竹香,很清淡好闻,洛水瑶埋头就睡,过了不知多久,被进来的晴雨叫醒,该吃晚膳了。 在严先生处三人一起吃了,夏天,日落晚,晚膳时还未点灯,吃的也很清淡,厨房做了炒素藕、蒸蛋、凉拌马齿苋、白菜、芜青、萝卜、荠菜和粳米做的羹,饭后还有一碗荔枝膏水消暑,虽然这么叫,但其实是乌梅干、甘草、生姜、糖一起熬煮,在溪水中放凉后兑水饮用,喝起来有荔枝甜味。 看着这些菜,洛水瑶顿悟了。 她瘦是这段时间根本没吃到肉,无肉令人瘦啊。 不行,她得想办法改善伙食,吃罢洛水瑶让晴雨去休息,她散步去了娘亲的院子。 洛水瑶的娘洛水仙家里是祖传的富户,家底丰厚,到如今也有四代了,爹爹是县里绸缎铺子的孙掌柜的第二子,来洛家送衣服时被洛水仙看上,请了媒人相看,彼此合适就成亲了。 这么多年娘一直对爹爹很好,不曾纳侧夫郎。 看她进来,爹爹拉着她的手,心肝的叫着。娘梳着垂柳发髻,体态雍容,手腕带着两三个翡翠镯子,举止倒是看着稳重,言语间又在念叨着给她看医师。 “娘,我是肉吃少了,才瘦的。” 洛水瑶直接说想吃肉,这里其实算是水乡,平日大家吃鱼虾蟹多一点,但洛水瑶不喜欢吃海鲜,所以平时只能吃蔬果。 洛水瑶眼睛眨巴,就快把馋肉写在脸上了。 “那明日打发人去找你长兄,去集市买些鸡鸭鹅回来圈养吧,正好后院有个园子也空着,就在菜地旁边。” “到时候让厨房的婶子们找人养着,你还想吃什么?” 洛水仙一直对女儿有求必应,这也是什么大事。 “还有猪。” 洛水仙答应了,又看着她喝了甜水牛乳,才放她回去。 第二日,去送信的人回来不仅带着一连串的动物还有长兄洛明礼。 前几次都错过,洛水瑶如今是第一次见。 洛明礼是自己骑马回来的,他翻身下马,身姿潇洒。 看到门前候着的娘亲、爹爹立即上前作揖问好,举止很文气,洛明礼身材高瘦,和洛家人胖胖的身材格外不同。 穿鼠灰色长衫却不显暗淡,秀眉明目,腰间配了白玉,站在那里只让人觉得君子端方,温良如玉,怪不得和严先生是好友。 小地主(女尊)9 记忆里洛水瑶出生不久,洛明礼就去县里的书院寄宿读书,十几年里其实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过去兄妹之间感情很好,每当长兄看到新奇玩意都会着人送回来给洛水瑶。 洛水瑶作为宇宙人是没有兄弟姊妹的,所有人都是液体仓长大,她对于兄妹感情倒是十分向往,这一见面,立马觉得这个哥哥特别好。 几月不见,洛明礼把洛水瑶抱起来转了一圈。 他长身玉立,看起来清瘦,没想到臂力惊人,抱起160斤的她毫不费力。 “长兄,放,放下我。” 洛水瑶拍拍洛明礼的手臂,对方胳膊勒住她的腰,如果那算是腰的话,被转的头晕眼花。 “瑶儿,你真的瘦了太多了。”洛明礼笑着上下看看,圆乎乎的洛水瑶在他眼里简直瘦到脱相。 晴雨和娘亲、爹爹在一旁看着都笑了起来。 这次回来,洛明礼将两家店的账本都带回来,让洛水瑶和晴雨学着对账,他自己就常去严先生处喝茶。 这日午饭后,洛水瑶又来练字,洛明礼叫住她。 “有件事忘说了,下月就要去李家送定亲礼,东西是早就准备好,到时候你提前去县里找我。” “我在县里也买了一栋宅子,你先住过去,等明年完婚,看看到时候是想住在这庄子里还是住在县里。” 洛明礼做事,做一步想三步。 涉及到妹妹的事情,他总是想很多,唯恐哪里出了纰漏。 成亲之后,妹妹就要去县里经常巡店,他也能时常见到她,思来想去,提早准备未必不是件好事。 完成当日的课业,夜晚洛水瑶和哥哥也会在月色下一起散步。没想到洛明礼这个弱书生竟然也能陪她走个一万步,看来是她小看哥哥了,他想必日常也是有锻炼的。 常年的不住在一起,其实没什么话题可以聊,但是亲人之间那种妥帖是不需要言语,就那样随意聊着日常吃喝也能走到半夜。 洛明礼回来之后,长兄这个模糊的人好像在洛水瑶的脑海里清晰起来,她很自如的叫出了哥哥。 好像换个称呼显得更加亲近了。 早饭还是在娘亲的院子里吃,这次除了两亲还有哥哥一起。吃完又带着哥哥去了严先生那里,他们两个在厅里说话,洛水瑶就和晴雨在书房学习,这样子的日子,平淡,但是很闲适。 只是夜里洛水瑶还是要应付柳随云,他发病的频率渐渐低了下去,有时候也不在房里,不知道去了哪儿。 洛水瑶想,总有一天,他不发病了就会走了吧,希望他不要伤害洛家人。 哥哥在家住了不到半月,就回县里了。 洛水瑶又恢复以往的作息,这晚上她回房,本来和柳随云相安无事的躺着,到半夜又被缠住。 其实她瘦了一些后,柳随云好像更喜欢玩花样,原来胖到翻身都很不容易只能勉强用一两个姿势,现在柳随云就喜欢让她半靠在床头,跪坐在她腿间,将脸埋在她温润的乳波里,一边吸吮,一边舔弄,他爱将手托举在乳根,往上捧着。 那白腻香软的乳肉就从他的指间溢出,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感受丝滑的柔波,那么香,那么软,令人沉迷。 她的乳如同垂坠的水滴,晃晃悠悠。 肚腩消下去后,更显胸大,稍微一动作,乳波荡漾,柳随云鼻尖一热,竟是流下了两行鼻血,太刺激了。 洛水瑶在卧室昏黄的光下看柳随云,他鼻梁挺翘,嘴唇嫣红,狐狸眼闪烁含星,正傻眼地盯着她的胸前。 他随手将鼻血抹在里衣上,那视线有如铁尺一寸寸刮过,皮肤上的汗毛都被激起一层层竖立。 “你别看了。”洛水瑶推了他一把,力气不大,却一把推开了。 她侧身仰头拉起被子想躺下去。 被子没盖严实,由于侧卧,那浑身的肉脂弯成了一道曼妙的弧线,柳随云又猛的扑过去,他将头脸贴在那肌肤上,从浑圆的脊背一路往下,将脸贴在那饱满的臀上。 这处如同刚出笼的牛乳馒头,挺翘,硕大,滑不溜手。 他发出一声极大的喘息。 一口咬在那馒头似的白肉上,咬出红痕后又伸出舌头一点点轻舔,舔了几下又含住这嫩肉在嘴里吸吮,幽幽的乳香透过肉进入他的鼻子内,他对这肥美的臀爱不释手。 舔到洛水瑶双腿轻颤,不停躲闪。 柳随云伸出手臂绕过她的双腿箍紧不让她躲,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拍上臀面,清脆的声音带出一波臀浪,他眼角飞红,色心烧得五脏内服难受极了,从来只有女人馋他身子,他何曾有这种生理反应。 她瘦了些,但是胸臀腿一点没瘦,虽在乡下,但是养得好,一身皮肉天生的珠圆玉润。 柳随云抱着那臀啃了半天,只弄到洛水瑶发出低低的求饶声。 他顺势而上,上半身侧躺的女人闭着眼,面色绯红,唇瓣张开露出一点舌尖,不停地急喘气。 柳随云猛地俯身,如同猛禽捕猎,用牙齿叼出那一点点舌尖往外拉扯,这一口咬的不轻。 洛水瑶痛地泪珠从眼角溢出,忍不住伸手抽了他一巴掌。 “啪。” 她力道不小,抽得他半张脸发红,但柳随云却不觉得痛,那挠痒似的攻击打得柳随云下身狂跳。 “用力点。” 洛水瑶错愕的抬起头看过去,正好撞上对方戏谑的脸,他一点都不生气。 “来,继续。”柳随云咧嘴笑了,他俯身在洛水瑶脸上啄吻,宽大的手掌抓住洛水瑶的手用力地往自己脸上扇打。 “你这么多肉,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说了。”洛水瑶惊呆,无奈的想抽回手。 “你也可以掐我。”他的掌心滚烫,牵引着她的手指,掐着自己的胸膛,他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散开的发丝垂在胸前,蜜色皮肤看起来很薄,腹肌上随着呼吸有着明显的青筋,皮下有着很明显的肌肉,掐起来弹性十足。 “你越打我,我下面越硬。”他毫不羞耻,甚至有点隐隐炫耀的意思。 小地主(女尊)10 他毫不避讳将身下之物往她大腿处顶。 洛水瑶的日常生活很平淡,她情绪也很少大起大落,第一次打人竟然是这种情况,而被她捡到的这个男人似乎乐于看她在床上发脾气。 有时候她自己在房里练字半天没注意,他就会作妖,一会渴了,一会喊饿,但就算让他如愿,也不会给个好脸色。 他说话不好听,老喜欢骂人。 洛水瑶一开始慑于美貌不敢多言,后来也渐渐不耐烦了,她脾气一向好,生着气转头也忘了,但他在床上实在太缠人,她经验少,虽然很舒爽,但大多时候也不知如何应对。 他现在穿的是哥哥的旧衫,不算合身,刚刚混乱之时都脱到床尾堆着,他赤条条,但是又很火热,这暑气未消的天,因洛水瑶通体清凉,柳随云就像是馋嘴的小孩捧着水果冰雪丸子一样扒着她不放。 发病的时候,他是什么胡话都说的出口。 看洛水瑶不愿意打他,就将她双手放在他脖颈上,他脖子不粗,但女人手小,双掌合不拢,柳随云只能双手扶着。 “掐我,用力。”他意思是说掐他喉咙。 “我上次掐了你,你还回来。”柳随云勾着唇笑笑,他脸上全是汗,汗珠滑落,色如春花的一张脸上艳丽极了。 “掐我。”女人不用力,他心中一阵气闷,外面哪个女人不想骑他,他上赶着送上门,她却老是躲闪,只能暗自在她手面上使力。 他用女人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身下的凶器就涨到弹跳,顺着被湿透的亵裤往那内陷处顶弄,只几下,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顶了进去。 他腰身起伏不断,剧烈的刺激让他腹肌收缩得更明显,腰细腿长,后劲很强,就这么数十下之后,硬物已经完全勃发。 柳随云垂下手,拨开了那层布料,就着入了一点点的位置猛得刺了进去,洛水瑶早被他舔到内里酸软,一时间,严丝合缝,两人都很快慰。 他埋头,将人拉到怀中,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乳尖。 下身浅浅外撤然后深深顶进去,他甚至能用顶端揉到蕊芯揉弄,令她大腿颤动,那粉红的尖尖不及他唇瓣红润。 他浅浅吮吸,重重顶入。 哥哥的旧时衫,垫在两人腿中间,他鸦黑长发从窄窄的侧脸垂下,面容看不清,但一抹尖下巴露了出来。 洛水瑶咽了咽口水,淫心起,不敢多看。 他入的又快又重,只撞得洛水瑶哆哆嗦嗦,她脚踩在床榻上,脚背绷直,脚趾不时爽得揪起床单。 洛水瑶坐在他腿上,沉甸甸的。 他双手握在她的臀下,不时揉捏,入得狠了还会掰开两片臀瓣,扯开晶莹的花蕊更快速插进去。 高潮来的很轻易,洛水瑶泄了两次不断内绞,他热得全身都是汗,从下巴低落到她的乳尖,再被他舔舐回口中。 那咸咸的汗珠让他控制不住露出失神的表情,最后一边低声叫她名字一边射了出来。 “洛水瑶。” 云雨渐收,柳随云却还赖在里面。 他眉眼含情,看着十分柔顺,一下下轻啄着她的脸颊,空气中有着淫糜的味道,混合着她的乳香,令人迷醉。 “这个给你。”他不知从床上哪里摸出来个东西捏到她手里。 是他之前配在腰间的玉佩。 “为什么送这个给我。”洛水瑶还有点晕晕的看着他。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以后要给我的妻主。”他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但他们不是这种关系。 “我早已定亲。” “明年就要成亲了。”洛水瑶平静的看着他。 柳随云脸上温顺的表情立马没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有了我,还要成亲?”他狠狠地盯着她,下面却慢慢又硬了。 “这亲事是早定好的,你……” “你只是发病了,等你清醒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脸色阴沉,过了一会,翻身将洛水瑶压在床上,用力撇开她的大腿,从上而下捣入而去。 “那看来,我走的时候该杀的人又多一个。” 洛水瑶感觉累极了。 “你我之间,何至于此。我不欠你什么,如果你还是觉得吃亏了,就杀我一人吧。” 她扭头看向床里,双手环胸,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 “你叹什么气。” “有多少人心甘情愿为我去死。” 他不允许眼前人逃避,专挑着敏感处戳弄,几下就将她入得神色迷蒙,露出软嫩的舌尖给他吃着。 心里却好像在油锅煎着,要是他早认识她。 要是他早认识她….. 不知道在欲望中翻滚多久,等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来发现柳随云走了。 那块玉佩就放在桌上。 这又不是钱,洛水瑶拿了能干嘛呢?只能摇摇头收起来了,她小命保住了,全家人也没事,只希望这男人永远的忘了她。 又过了几日,哥哥来信,县里的宅子已经整备好,让她和晴雨先住过去,不用带行李,两人套了牛车就出发。 路上也没多费力气,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 洛明礼早派了小厮等在管道入口,等她们一到,就引着到了住处。这是一栋两进的宅子,极清幽,两边种着茂密的树木,倒是没有了邻居的叨扰。 进门,晴雨利落地将牛车解了,小厮带着两人转悠。 地面、窗台都打扫的极干净,看得晴雨满意的点点头。洛明礼早在牙市买了几个丫鬟婆子,她们就候在前厅里。 小厮叫众人到面前,晴雨一个个叫着名字认了人。 管家这些事从不用洛水瑶操心,晴雨这些日子随着小姐吃的肉食多,长高了一些,身姿清正,板着脸训人的时候看起来挺是回事儿。 坐了一上午的车屁股痛,洛水瑶等晴雨忙完琐事就撒娇想去逛集市。 晴雨当然点头答应。 刚搬来佣人们还不知道小姐的喜好,中午吃了厨房婆子做的凉面,配着卤牛肉、卤豆腐和蒸蒜米茄子,倒也清爽。快要立秋,天儿不热,半下午出门逛街倒也开心。 县里比庄子里热闹多了,门市整天都开着,人也多。 小地主(女尊)11 哥哥让小厮带了一袋子钱,让她自行买些喜好的玩意儿。这宅子刚来的时候她看过,里外家具都齐全,卧房也是新打的黄梨木雕花床、雕漆梳妆台,床上铺盖也都是新的,箱笼里也有新衣服。 只是,洛水瑶又瘦了,外衫还好说。 亵衣亵裤这种贴身的衣服还是得做新的。 洛明礼送来的书信给她讲了县里好些的店铺,她们先去了花想容衣裳店,这是店里最大的成衣店。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摆摊儿的,挑担沿街叫卖的比比皆是,这是乡下见不到的场景。 一进花想容,敞亮开阔,整齐的铺面看起来很华贵,两面墙上悬挂着各色布头,店中间有成衣展示,按颜色分开,挂在木制的展示架上。 一个穿云青圆领袍百褶裙的方脸中年女子迎上来。 “两位小姐,想看布料还是买成衣。” 来者真是花想容的掌柜孙余香,她态度热情,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完两人,心里有了计算。 “若是看布料,如今这天眼见要入秋了,纱也穿不了几日,不如看看罗或者苎丝。” “不过如今白日还热,罗制衣透气,苎丝轻薄降温前都可以穿。” “若是想做下秋衫,可选些绢、绸、缎来做单衣,我们这面料都是今年时兴的花色,纺绸、湖绸、宁绸都有,你摸摸这绸,质地结实,穿起来不闷热但也不过风。” 那孙掌柜引她们来到一行青绿布料面前。深深浅浅的青绿从屋顶轮次排到膝盖处。 晴雨上前摸了摸,点点头,的确是好料子。 这青绿衬晴雨的肤色,选了蟹壳青和艾绿,洛水瑶走到一旁,她挑了秋香、油绿、雪青色的几匹绸。 两人年纪不大,又加了鹅黄和桃红色的绢及银白、丁香色的缎子。 还没问价就选了这么多,这一出手很大方,孙掌柜笑眯了眼。 “还要些做贴身衣裳的料子。” “小姐请等等,正好来了新料子。” 孙掌柜闻言转身回到内间捧出几批料子。 晴雨看得出堆在柜头上有好些是小姐给她选的,心里一阵感动。 “这是混了蚕丝的绸布,极轻极柔,两位小姐看摸摸看,这可是苏州云梦绣房出的一等品。” “做贴身衣服正好,平滑柔亮又轻薄。” 洛水瑶一摸,的确是触手丝滑,她选了月白色。 “多拿几匹吧。”这料子好,让晴雨拿去也做几身。 “承蒙惠顾,一共30两。”晴雨从钱袋中掏出钱递出,一下子空了一半,孙掌柜命小二打包好,收好了钱眉眼带笑。 “不知小姐家住何处,花想容在县内可送货上门。” “在西街,街尾门前有桂花树的洛宅。”晴雨答道。 孙掌柜记下了,言明下午就能送到。 买完衣服正往外走,听到门外大街一阵惊呼。 两人正好走到门边,就往人群中一看,一位身穿妃色裙子的女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周围人围了一圈。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正蹲在那女子身旁查看,脸色青白,焦急万分。 “有没有医师。”她们往旁边喊道,围观的人叽叽喳喳,倒是没人上前。 围观的人说这女子突然倒地,看起来像是没了呼吸。 她们往前一看,躺在地上是一个穿着青萝单衣的女子,脸色僵白,嘴唇发乌,胸前的确没了起伏。 洛水瑶突然想起系统中有CPR心脏复苏术,她走上前,跪在女子身侧,伸出手指试探,果然脉搏、呼吸都停止了。 “我有法子,可以一试。” 那两个丫鬟听了,连忙点头,给她让开位置。 将女子身体摆直,平躺。洛水瑶挽起袖子,将一只手的掌心放置在两胸之间,另一只手迭上,支起身体保持手肘伸直,借助她自己上半身的力量用力下压5厘米,她在心里数数。 以每分钟110次的速度按压,按了1分钟,她捏起女子嘴巴,手掌扶住其下颌轻轻抬起,将气道打开。 然后捏紧其鼻孔,俯身口对口吹气。 看到她的动作,周围人一阵惊呼。 洛水瑶不为所动,仰头吸气,低头吹气,两次后那女子的胸部有轻微隆起。 继续双手下压交替吹气,按了好几分钟,终于,那女子恢复了微弱的呼吸。 洛水瑶心下一定,后背都是冷汗。 这时,丫鬟带着医师也来了,连忙驱散人群,后面还跟着一些家丁和一架马车。 女子已经恢复呼吸,面色也恢复了一点点血色,洛水瑶让开,医师赶紧将人抬上马车着急走了。 看到人杂,洛水瑶带着晴雨悄悄溜了。 “小姐,为何不等人家谢谢你,好歹救了她一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洛水瑶摇摇头。 “别想了,小雨我们去吃糖面人吧。”她只是觉得救完人,就没她什么事,人情往来太麻烦。 在集市上逛了逛,吃了糖桂花、糖面人,又去茶楼听了一出戏,洛水瑶才和晴雨慢慢走回家。 天色还未晚,夕阳带着柔金铺洒在大地上,西街是石板路,灰色的石砖染上砖红的色泽。 到家发现哥哥也回来了。 他长发束起带玉冠,侧脸轮廓似刀削,鼻梁挺直,嘴唇稍厚,撩起云青色长袍下摆,在低头看些什么。 “哥哥,我回来了。” 洛水瑶见了他心情好,自然的走上前牵起他的手摇了摇。 两人见面就是一笑。 “你买的布料已经送回来了,我从牙市买了个会做针线的小厮,叫青哥,喜欢什么样的样式你可以让晴雨给你量体,想法都给他说。” “好啊。”洛水瑶答应了。 两人携手往前厅去了,晴雨自去后厨看着婆子准备晚饭。 “这厅堂觉得空荡荡,瑶儿,喜欢荷花吗?” “可以放几个水缸在此处养着。” 洛水瑶点点头,这些置景的东西她不太懂,倒是把先前在街上救人的事说了。 听到是嘴对嘴吹气,洛明礼眼神落在她嘴上,看了几眼又挪开。 他从不把陌生人放心上,救的什么人他不在意。 “瑶儿是好心,下次还是等医师来,你和她非亲非故,若是没救回来恐怕惹上是非。” 小地主(女尊)12 洛明礼比她大很多,看她如同看稚童一般,总担心过度。 “走得累不累啊,我给瑶儿捏捏腿吧。” 想来他入县里读书之前,每天都要背着瑶儿到处闲逛,她想看哪儿,他就背去哪儿,舍不得让她多走路。 说完就让她脱鞋坐在后厅的花梨木塌上,她日日喝水牛乳,皮肤仍和幼时一般稚嫩,他坐在塌边,顺着膝盖往下按压,洛水瑶虽然比寻常女子矮胖许多,但人生来就不是跟别人比较的,她人万般好,怎比得上瑶儿天天开心呢?这小腿酸胀的肌肉被揉散了,舒缓后洛水瑶的脸色看着有点懒洋洋的像个长毛狮子猫,他看着开心但一时又觉得瑶儿瘦了是不是天天走路走瘦的。 边按边问她今日吃了些什么,衣服想做些什么样子,按完又喝了几杯茶,晚膳就摆在塌上的炕桌,吃的是梗米豌豆羹、荷花酥、蒸鹅蛋、桂花鸭子、拌藕带。 吃罢,洛明礼陪着她顺着宅子散步。虽然搬了家,但是每日照旧运动打卡。 月光如洗,树影重重,宅子不比庄子大,走上十几圈才算完。 各自回房歇息,一大早,洛明礼刚起身,家里小厮就来说有贵客,是李家人上门。 洛水瑶还未起,赶紧让晴雨去叫了。 堂前婆子晨起扫过,十分干净。来人是李家的明总管,她带着几个小厮挑着几个箱笼过来,就摆在青石台阶下。 见洛明礼露面,立即含笑打招呼。 原来昨日救的女子竟然是回乡的李贤祁,她刚晋升三品侍嫏,此次突发心疾,幸亏洛水瑶用那个法子唤回了心跳,后来医师才能施展医术救回她的命。 本来两家人近日就要聚一下,明总管再三谢过后,说李侍嫏身体还未大好,请等几日,主人再登门道谢。 “昨日事忙,晚间寻了路人,才从衣裳铺那里打听到是洛小姐救的人,听闻洛家刚搬来,这是主子的一点心意。” “客气了。”洛明礼心里叹气,没想到救的人是她,但脸上还带着温文的笑应酬着。 明总管带过来的箱笼打开,一箱子绫罗绸缎,一箱子鞋袜帽巾,还有笔墨纸砚首饰珠钗一应俱全,用心了。 洛明礼叫小厮收了,留明总管喝了茶用了些点心才送人走。 等洛水瑶终于爬起来吃早饭时,被前厅的华贵箱笼吓一跳,听了哥哥说完,她还没有实感。 “李家送来的料子极好,正好给你裁了做新衣。” 洛明礼喝着鸡茸粥,不忘抬头和一边站着的晴雨说。 “新来的人你都收用着,这栋宅子你要管起来。”他声音不大,但在下人里很有威信。 晴雨点头,等洛水瑶吃完早饭,就下去整合丫鬟婆子。 哥哥去铺子里,晴雨忙着宅子里的事,只有洛水瑶一个人是闲着,她想起了严先生,就乖乖坐到书房练起了字。 眼见着今年要过去了,她的地主任务还是没什么进展。 如今种田赋税很重,她家没有功名在身,种的粮食一半要上缴,还养了长工和游民,50亩地其实刚够糊口而已,如今花的钱都是哥哥那两个铺子赚的,但米店、油店又有所限制,怎么经营都有限。 系统的小地主级别是良田500亩,商铺10间。 但是买地不光要有钱,还得有资格买才行,洛水瑶两眼一黑,不知如何是好。 老老实实在家读书写字,等到穿上新衣服时,李家也送帖子说要来拜访了。 李贤祁并未摆官架子,坐着一顶轻便小轿就来了。 她弟弟坐马车跟在后面,还没下车一串仆人鱼贯而入,看得出来家底深厚。 那天她倒在地上,现场混乱其实看不太清。 今日一看身材高瘦,比洛明礼略高,如今穿着文士常服,仪表贞净,腰直面素,发髻一丝不乱,佩美玉拿折扇,行走间窥见一点点上位者的威严。 大家聚在前厅,比起明总管上次来,如今空荡荡的厅里多了不少花和盆景,都是李家这几日陆续送来的。 众人都坐下,洛水瑶不由得看下她对面那个男人。 他太显眼,梨花木的围凳其他人都宽泛,他坐着就紧窄,刚进来一看身长八尺,容貌丰伟,好是好,只不过太女相。开云国男女身高相差不大,但女子多健壮,男子多清瘦。 洛水瑶这些日子在县里转悠,只见修桥补路挑担卖货干粗活的大多是女子,当然也有男子在其中,但很少。 见的人越多,她越能意识到开云国相对于周边列国的不同,这里风气开放,男女和谐,但每个行业似乎掌权话事的多是女子,民风晴朗少有争斗。 洛水瑶看着眼前的人出神,李贤祁叫了她几次都没得到回应。 晴雨走到她身后略推了一把。 “干嘛?”洛水瑶不明所以,一回神,厅里的人都在看着她,哥哥也在摇头叹息。 “我这个妹妹天真散漫,李侍嫏请不要见怪。” “无妨。” “我其实有点好奇,当天洛小姐是用什么方法救回了我?”李贤祁醒来后知道自己曾经断气过,实在是万分凶险。 “家妹回来都已告知,不过是乡下救溺水之人的土法子罢了,当时情急,多有冒犯。” 洛明礼其实不知道过程,尽量含糊应付过去。 的确是冒犯,当街口贴口对着京中侍嫏渡气,她是没有这些记忆了,但醒来听到丫鬟所述倒是一阵恶心,但今天看到洛水瑶本人,这些心思反而淡了。 厅有点空,她喝了口茶水,看向洛水瑶,对方正在神游天外,粉脸嫩颈,肤色比男子还娇,那唇瓣,被茶水浸染的有些水渍,看起来很软和。 “那就多谢令妹救命之恩 。” 李贤祁声音清冽,不动神色地看着洛水瑶,在心里排除了洛家人挟恩图报的恶劣猜想,毕竟,洛水瑶看起来很老实。 坐在那里,如同刚入学的稚童,规规矩矩,喝茶也只是小口抿着,唇边的梨涡在水气中若隐若现。 除了刚入座时在长兄的提点下向她问了好,到现在都不敢抬头正视她。 李贤祁在京中多见傲气四溢的贵女,不是持才旷物就是眼高于顶,这么老实的太少了,想着扭头跟洛明礼问起了她的学业。 她都快16岁,竟才开始认字。 小地主(女尊)13 李贤祁听了眉头一皱,怪不得洛家女如此怯生生,哪有个女子样子。 “立泰书院是我小姑所开,可送水瑶入学,我会嘱咐小姑请院师私下教导。” “多谢李侍嫏好意,只是家妹体弱,远行的话家人实在放心不下。” 洛明礼舍不得洛水瑶离开家,立即婉拒了。 体弱…… 李贤祁看着洛水瑶那比寻常女子矮胖的身材,一时也无语起来。 闲聊了许久,定下了3日后的订亲宴。 李佑从进门到跟着李贤祁走出洛宅,一言不发,第一次见面,大家各有心思。 送别李家众人,下午庄子有人送东西来。 娘亲的书信里写了稻收后肥田的计划,列了清单让她采买。爹爹写了些问候的话,担心她没吃饱,送了些庄子的蔬果来,还送了几筐鸡鸭鹅蛋。严先生也附信一封,问她何时归家,最近是否看书练字,后附清单,让她自行去书局购新书学习。 打发庄子的人去吃饭。她思索良久,一 一回完信,然后吩咐晴雨叫厨房婆子把这蛋每日做来吃,都是心意。 洛水瑶回房,捏着手里的丸状物品。这是严先生随信塞的,说是给她做的健体丸子,会5日给她送来一次。 其实跟随严先生学习这几个月模糊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凡,虽然温和但总感觉有点危险,但对方对她又极好,生不出来防备的心。 上次送的药膏也是,那掐痕只一日就消了,绝非凡品。 她想了想,用系统鉴定了一下,无毒。随即晚膳后用茶水送服了。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正午,福满楼天地包厢,李佑与洛水瑶对坐,这会两人离得近,洛水瑶明晃晃的看他,男人穿了藕色新衣服,腰腹束腰紧,更显得雄伟挺括。 这是她的正夫,第一次结婚,真是新鲜。 李贤祁和洛明礼交换订亲信物,乃是两块鸳鸯合体玉佩,在司仪的唱和下,两位新人互饮一杯酒,结束。 婚期在来年2月,过完春节。 李贤祁未多待,礼成就走了,李佑倒是留了下来,说带她去看看李家的铺子。 洛明礼见状,只说米铺还有事也要走,就让晴雨跟着。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单独相处。 两人午饭都没吃多少,顺着长街漫逛,街上行人如梭,洛水瑶在摊儿前买了几串糖葫芦,问李佑吃不吃。 对方接过,洛水瑶给晴雨也分了,然后自己满心欢喜的吃了起来。 吃过糖葫芦又吃了糯米糕、油炸槐花、桂花酿丸子,直到肚皮撑起才放慢脚步。 她对李佑的寡言少语非常满意,人又高又大,给什么吃什么,帮她拿点心的时候毫无抗拒。不同于街上给夫郎拿东西的娘子,她体弱,的确需要一个健壮的夫郎。 闲逛半天,终于到了李家的铺子。 东街半条街都是李家的,当铺、首饰铺子、成衣铺子、酒坊、客栈。上次买布料的铺子竟然是李家的,怪不得一晚上就能知道她是谁。 对李家的财力有了基本认知后,她又跟着李佑顺了些果酒准备捎回家。 “李佑,我后天就回乡下了,你可以来找我玩。” 她想了想,刚定亲,不能对男方太冷淡。 李佑小山一样身躯伫立在那里,眉目舒朗,凝神看着她时视线刮得她耳热。 “好。” 他点头应了,难得又多说了句。 “过几日我就来。” 两人相识虽短,却似乎有默契。 李佑拿着洛水瑶买的大小包裹,一直送她到家门口,随即转身离去。 第二天洛水瑶找哥哥拿了钱,带着晴雨去街上采买。 这里的田是种两季稻,秋收后就整田搁置到春种。考虑到目前计划进度,查询了系统里的农业知识,洛水瑶准备尝试“稻虾共作”“稻鱼共生”“稻鸭共养”的生态模式。 另一方面在冬歇时再租买几块位置不好的水田种植茭白、莲藕,洛家村地处南方,冬季没有结冰期,正好种点这种高效作物,据她了解,附近还没有种这个的,县里的莲藕、茭白都是外地运来的。 第一次谈生意,晴雨有些忐忑,但洛水瑶倒是信心十足,用贵了3成的价买好了鱼苗、虾苗,约好了送去庄子的时间。 洛水瑶扭头去米店接哥哥回家吃饭。 他们坐在饭厅,圆桌后面摆着黑漆花鸟绉纱屏风,这是李家昨日送来的,似乎对于洛家的家境很担忧,借着李佑的名义每日送东西。 洛明礼倒是很满意李家对于妹妹的看重。 人生在世有人追求名利,有人追求财富,他只愿家人康健,多几个人疼妹妹,是乐于见到的事。 边吃边聊,对于妹妹的计划洛明礼并不反对,女子做事本就该多尝试,但是他筷子稍停顿,歪头疑问。 “什么是茭白?” “就是水稻的赘生物,之前去收秋稻,我看有些感染了黑粉样的菌子,茎部肿大,好像苞谷大,外层也有苞谷皮一样的绿色叶子包裹,叫人采摘了,剥开外皮,里面肉质黄白,无毒。用刀切薄片,佐以腊肠蒸熟或者酱清炒,口感肥嫩,比肉都香。” “冬天蔬果少,我们种这个,说不定可以卖的比肉贵。”她畅想未来,笑嘻嘻的舔着筷子,嘴角糊上了一层油花。 “真那么好吃吗?” 洛明礼宠溺地看着他,放下碗筷,拿自己熏了香的手帕给妹妹擦了擦嘴。 “等我回去,找人给你送些过来。”洛水瑶拍胸脯保证。 “而且茭白的采摘是摘完后长,可反复采摘,农闲村里那么多人,我们花一点钱就能雇佣很多人了,这样村里的二狗和虎头也能赚点零花钱。” “二狗和虎头又是谁?” “咱们家长工三婶家的女儿们,这是小名啦。” “她们家养着好几个狗崽呢,都很可爱。 ”洛水瑶陷在回忆里,给哥哥讲起了她在村落里玩的事儿。 “那狗崽小小的,但是毛发蓬松,喂一点东西就会满地打滚,有时候我从田里散步回来,它们好远看见我,就会飞奔过来。” 夏末,山坡金黄,水田碧绿,田里的水映照着天空的深蓝,洁白的云在走,从一块水田走到另一块水田,远处有乳白小狗从草绿的田垄穿行而来,狗吠声由远及近,她走在村里,心就跟云朵一样轻盈。 小地主(女尊)14 po18m y.co m 洛明礼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他离家的这些日子,妹妹在视线之外好好的长大了。 吃着饭,他想到妹妹3岁之前,都是他抱着喂饭的。 那时候妹妹也如此叽叽喳喳的一直说,娘亲和爹爹还吃醋,为何跟他总有说不完的话。 他和妹妹这顿饭吃了许久,饭后又一起出门散步去了连荣斋,买了许多妹妹爱吃的点心,对着单子,要买的都买了。 隔天洛水瑶和晴雨就带着满满当当的牛车回洛家村了。 将东西卸在庄子门口,晴雨和林伯很快处理妥当。村里有人办喜事,娘亲和爹爹去喝喜酒了并不在家。 出门半月,回家都有点陌生了,洛水瑶在自己的床上滚了滚,还没睡着就被晴雨拉起来。 “小姐,先换件干净衣服吧。” “等会吃完午饭,再休息。”晴雨已经跟哥哥一般高了,近来越发爱管人。 洛水瑶对为她好的人没辙。 乖乖站起来去隔间换了衣服,穿的是李家送来的料子新作的秋衫,极轻薄的绸做的罗衣,象牙白裙上穿珠光紫的交领袍,衬着她皮肤有如珍珠般的光泽。看好文请到:po18te.com 腰间的系带坠着穗子,行走间脚步轻盈。 她掐腰对着梳妆镜看了看,好像又瘦了点,翻开系统查看人物卡。 【人物:洛水瑶】 【身高:162cm 体重 150斤】 咦? 她看了又看,不仅瘦了10斤,还长高了2厘米。刚来的时候她200斤,胖得眼睛都睁不开,走路迈不开脚,这会瘦了50斤,脸小了很多,眼睛逐渐显露出原有的形状,杏眼圆圆。 午饭吃的庄子养的鹅,这散养的鹅个头极大,一只鹅能做好几道菜。 果木烤鹅腿、卤鹅肠、卤鹅翅、卤鹅肝、丝瓜炒鹅杂,满满一桌全鹅宴,这庄子上的厨娘手艺真不错。 长辈不在,关上门,洛水瑶拉着晴雨一起吃。 鹅翅少肉多皮,香口生津,她最爱了。烤鹅腿刷了酸梅汁,皮脆脆,味酸甜,痛吃两碗白米饭。 两人不讲虚礼埋头干饭,晴雨喜欢吃鹅肝,肥美不腻,筷箸不停。 “这鹅真好吃啊,竟然比县里卖的烧鹅味道更好。”洛水瑶边啃着鹅翅边说。 晴雨也赞同,点点头,后面顾不上说话,风卷残云。 两人吃得肚皮溜圆,各自午睡去了,下午洛水瑶自去严先生处。 她来的时候严先生正在竹林边挖笋,青竹绿意,拿着小铲子的姿势他做来都一派风流,见她进来了,挥挥手招呼她过来。 “先生好。” 多日不见,洛水瑶还是很想念严先生的。 “瑶儿。”严先生往她周身一看,随手将铁铲插入土中,然后走近挽起洛水瑶的衣袖,将那笋白的手腕拉出来,伸出手指摸了她的脉。 他侧身垂眼,午后的阳光透过长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暗色,洛水瑶感觉她的心一阵颤动,就像飞鸟略过平原,跟日落时她看到池塘深处的影子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酸涩涩的。 半晌无话,严先生收回了手,将地下的竹笋放置到一旁的竹筐里,拉着她进了书房。 “这给你。”他从墙边的架子上拿下一个方形竹盒。 “是新作的健体丸子,刚摸了你的脉,还得继续吃。”说着摸了摸洛水瑶的头,勾唇极温柔地微笑了。 洛水瑶点点头,接过盒子拿在手里。 “你不是爱吃竹笋嘛,我用坛子做了些泡椒竹笋,抽空你让晴雨来拿。” 严先生真好,不仅诗书精通,还会厨艺。 “好啊好啊,我爱吃竹笋。” 洛水瑶光听着就要流口水,连忙心花怒放地答应了。 在书房写了两张字帖,晴雨过来说娘亲和爹爹回来了,有事找她。 等她急急忙忙走过去,发现两人脸色十分难看。 “”怎么了?”她走上前关切地问。 “瑶儿,咱们的仓库昨晚失窃了,粮食都叫偷走了。”洛水仙一脸凝重地说道。 秋稻一亩收了300斤,晒干缩水一半,脱粒打八折,约6000斤,一半送去县里,仓库里存了3000斤米。 3000斤大米,能在一夜间搬空,只能是有内鬼。 洛水瑶能想到的,洛水仙早已想到。 “要报官吗?娘亲。” “当然要报,让我想想。”洛水仙 眉心一拧,她脑子一头乱麻,早上去吃喜酒,路过仓库说看一眼,没想到门仓打开,粮食原地蒸发,而看门的长工牛四喜竟然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牛四喜是牛家第四子,牛家是家里做了20年的长工,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事情好办人情难理。 爹爹叹气,双手握了握,痛心疾首道。 “咱家长工就牛家、钱家、赵家这三家,他们都在村子里住,稍微打听下这事情就清楚,只是如此明目张胆,是笃定我们不会报官。” 洛水仙哪里不知道是他们平日太过好说话,而自己的女儿又一片纯善,他们就起了歪心思。 “瑶儿你带几个人今晚住到村里去。”爹爹道。 上次收稻,洛水瑶在村里花3两银子买了一栋茅草院子,想着闲了推倒扩建成,没想到会用到这事情上。 “你是担心牛家会跑?”洛水仙扭头看向自己的夫郎。 “是,牛家虽然跟着我们20年了,但这四子打小就游手好闲,他家前几年交的粮食都少一成。” 洛水仙点头,略微沉吟,让晴雨叫来了林伯。 吩咐他先去县里找洛明礼,将原委告知,让洛明礼去报官。 看情况晚膳不用吃了,洛水瑶叫晴雨去严先生那里告假,随即和林伯点了几个孔武的护院婆子随行,自去 房间收拾行李。 一切妥当,晴雨套好牛车,车上放好小姐常用的铺盖和厨娘给的干粮,一行人点着火把就闷头赶路。 这路不知走的多也熟,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 只是她们来晚了。 安宁祥和的村落已陷入一片混乱,墨黑的夜色叫火舌撕开裂缝。 “救火啊。” “走水拉!” 村里四处传来凄惨的叫喊,人影重重,洛水瑶凝神望过去,她家的粮仓在村东头,那里已是烧的一片火红。 跳车而下,她带着众人往粮仓处跑,还未走近就已经感觉到灼热的温度。